姒启才是正理。待找到姒启一切也就都明白了,而且看了一眼房梁上被铲的痕迹。于是对仓老说道:“仓老家人,您的孙子天伯人呢。”
仓老家大堂旁侧一个脸大如盘,透着殷红的少年走了出来:“我在这里,哎呦!”语气稍显病态,众人那是听出,这个受伤最重的就是仓天伯,也是仓老的大孙子。
涂山民一看说道:“这么重的伤。”
仓老上前一步,气劲运转,右手冒出白色光芒,覆上仓天伯的脸部。
仓天明,仓老的二孙子伤势并不重,这时说道:“阿爷,涂山爷爷,我们本来在家中陪阿奶织作,听到外面的混乱,我们就出去了,等会来的时候,我和阿哥、大姐、二姐、阿奶、阿母、叔母、堂弟正要进屋,听见里面有声响,叔母便打开堂屋,谁知一堆马蜂飞出,阿哥和阿奶护着我们,但马蜂太多了,有些还蛰伤了邻居。”
涂山民上前一步,双手释放出绿色的能量,对着众人,同时说道:“我为我那外孙姒启,向各位赔罪了,待抓到他,定让他向大家赔罪。”
涂山民精修木属性力量,他的治疗明显比仓老更有效,仓老撤回了气劲。收手呼气说道:“天伯,好些吗?和我们说一下,在先贤司那里到底和姒启发生了什么冲突。”
仓天伯脸上肿胀未消,但脸部红色渐退,哼哼唧唧的说道:“在先贤司时,我与梁风讨论,十二个先贤碑里伏羲碑上的一画开天,难度很高,燧帝的星火传承相对简单一些,当时只有大禹在碑上推演出了开天掌。”
“这时姒启刚好进来,我就问他是否会开天掌,他说他不会;我觉得他看不起我们,不愿指教,就说了他一句。谁知他就说我胡言乱语,我们争论着,他就动手攻击我,这时有莘教习制止了他。”
涂山民闻言也叹了口气,说道:“姒启,确实不会开天掌,你问错人了!大禹一心为人族治洪,十年来并不曾回来过,如何能教姒启开天掌。”
仓家的老妇此时说道:“涂山兄弟,姒启无人教导!故此就能因为一些口角就做出这种报复。”
涂山民闻言道:“大姐,姒启无理,稍后抓回来,您打他一顿解气如何?”
老妇点点头说道:“哼!”
仓老闻言说道:“我这一家子,为族人也算尽心尽力,此番姒启必须严惩。”
此时人群众中突然有个女声说道:“涂山大使,是仓天伯先说姒启有人生无人教,是禽兽心性,妄为大禹之子。”
涂山民闻言问道:“你是?”
仓天伯闻言连声打断说道:“你胡说!我没有!”
仓老也出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乱讲。”
人群中有话传出:“是公孙水灵!”
公孙水灵继续说道:“姒启本来与我在参悟女娲先贤的造化天碑。仓天伯出言讽刺姒启,我就在旁,梁风也和仓天伯一般说姒启,每日不准时修炼,无人教养,十岁还不能断奶。不善捕猎,不曾为族中贡献。只会吃喝无赖。这才惹恼了姒启。”
涂山民眼中冒出寒光,撤回手中能量:“可是真的?”说罢走向公孙水灵。
公孙水灵目光真切说道:“绝不虚言!”
仓老则对着仓天伯怒道:“你真的这样说?”
仓天伯闻言,人都向后一缩:“我、我”
仓家的老妇抢言道:“说什么说,我孙子也不曾说错,你涂山民说说,姒启可有为族中做过何事?是否如这姑娘说的这般,欺负他人。今日如此待我们一家,可是良善?”
公孙水灵听到仓家的话,立刻说道:“姒启从未仗势欺人,只是偶尔捉弄罢了,如果无人招惹,我从未见过他无故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