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觉得自己让宋灵云失望了。
宋灵云给他留下了那么多的准备，而他呢，竟然还没有全面超过李明哲，只能说他真的是个废物。
这是他对自己的评价。
其实别说全面超过李明哲了，现在他甚至都快被李明哲超越了。
说起来，他真的感觉到脸红。
看宋子齐这样子。
宋灵云笑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问你具体情况，反而先说了我这边的情况吗？”
宋子齐立马就说。
“我明白，您这边取得的成果喜人，但我这边却……我的确很羞愧。”
闻言，宋灵云微微一愣，继而笑道。
“你竟然是这么理解的，行吧，其实是你理解错了，我说这么多就是想和你分享一下我的喜悦而已。”
“当然啦，我也想告诉你，别这么紧张，那可是李明哲，没赢是正常的。”
宋子齐闻言愣了一下。
显然，这和他认识的那个严厉的宋灵云不一样。
但他哪里知道宋灵云这次是真的认识到了李明哲的厉害。
这么厉害的李明哲，宋子齐哪里是对手呢。
所以她是真的不怪宋子齐搞糟了这边的事情。
接着。
宋子齐和宋灵云介绍了一下情况。
宋灵云点点头。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找李明哲谈谈。”
李明哲今天没在江东大学，而是在明哲网络总部大楼。
宋灵云一路来到顶层的办公室。
李明哲听说是宋灵云来了，有点意外，不过倒也在情理之中。
他猜测宋灵云很可能是来找他谈判的。
至于谈什么，这就有点不好猜测了。
如果人家那么容易被人猜透，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见到宋灵云，李明哲发现她精神状态轻松了不少。
笑道。
“宋总好像收获不少啊。”
宋灵云笑了笑，站在玻璃窗前，看着魔都，笑道。
“明哲网络大概是李总最得意的作品了吧？”
李明哲摇头。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宋灵云微微一愣。
继而就说道。
“我信，因为人往前走，总是觉得以前的成就不算什么。”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李明哲笑道。
“有很多人总是会夸夸其谈自己以前的成就如何如何，所以这个道理是不对的。”
“当然，我也不是要和宋总讨论道理，只是想说我不是嫌弃明哲网络，只是觉得明哲网络的确不是我最得意的作品。”
作品？
宋灵云敏锐的察觉到李明哲用了这个词。
“李总是不是会把公司当成艺术品来做？”
李明哲点头，“算是吧，不过这都不重要，宋总今天来……”
宋灵云笑着调侃道。
“其实没什么事。”
那就是有事。
李明哲再问。
宋灵云犹豫了一下。
“其实我还真不想说，因为这有点强人所难。”
李明哲其实是相信宋灵云的人品的。
所以他笑道。
“没事，你只当一说，我权当一听。”
宋灵云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