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解决掉燃眉之急。”
“如此,我便去。至于我的条件,还请爹爹深思。”
杨彪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然尚需一味药,”苏栀顽劣一笑,“此行若遇丁零旧氏族阻拦,你难应对,加我一人可好?”
“你这味药大补,自然甚好。”
二人相对,又是一笑。
风雨替花愁。
风雨罢,花也应休。
劝君莫惜花前醉,今年花谢,明年花谢,白了人头。
“写什么呢?妹妹。”杨昕斜过身来,轻问握着笔杆的苏栀道。
“没什么,”她一把揉碎指下墨纸,掀开车帘,颠簸之中极目而去,果然一江如练,渐入眼中。
马队出洛阳北门转西已一日有余,跨过黄河水,蒲州也就不远了。
“又想北宫杵了?这些年他和你联系过吗?”杨昕拍了拍她的肩头,低着身子道。
北宫杵,洛甫堂下的八位弟子之一,好奇门遁甲,重兵刃修为,身型似燕,速度极快,洛甫见他是个武学奇才,便将珍藏古剑赠予他,还授予他自己对剑术的独到见解,而其中最重要的是,他也是苏栀多年的恋人。
只不过,是个消失很久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