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一个时辰的作诗时间,愣生生的延长到两个时辰,还是没有一个人作诗。
有人向唐老先生告罪道:“老夫就是来会会老友,看看年轻后生们的才学,并没有打算亲自参与。”
也有人说:“学生倒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出个风头,奈何学识有限,冥思苦想半日,竟然写不出一个字。”
更有人说:“在下倒是写出几个字,看着诸位大才都不动笔,在下实在不好拿出来献丑。”
总之,大半天的诗会,上百人的现场,没有一个人写出了诗。
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看着眼前的情况,唐老先生尚且能镇定,朱佑安已经脸黑如墨,一甩袖子回了皇宫,就是莫问在后面追了半天,也不见人回头。
看着这个情景,秦雅新笑的前俯后仰,赫连昭担心她笑的太过张扬,转过她的头,把她遮的严严实实的。
看着两人如此亲密的样子,秦承康和秦承望小声嘀咕:“妹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们是亲哥哥,我们要比赫连昭和他更亲。”
这个问题已经被讨论过无数次,但是一次次的没有结果,秦雅馨还是更喜欢赫连昭,让秦家两兄弟无比郁闷。
一场声势浩大的诗会,以如此玩笑的方式收场,等在茶楼没有机会进入沐心阁的人,听到这个结果,都以为是大家开玩笑。
连宫里的皇上听说,也以为是开玩笑,朱佑安黑沉着脸,不得不再次保证是真的,皇上才相信竟然真有这样的事情。
“他们就是担心讨好了儿臣,会大罪大哥,竟然连父皇的脸面也不顾,一个字都不肯写。”
朱佑安的挑拨离间用的很拙劣,但是皇上根本用不着挑拨,他自己就已经恨透了太子。
如果不是当初和秦淑宁联姻,他的林氏怎么会隐忍多年,连一个孩子都没有,他也不会被逼的手中权力尽失。
这一切都是安国公和秦淑宁权力过大的缘故,皇上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冷笑道:“文人们心眼多,既然讨好不了,你先去军中历练历练吧。”
尽管有些沮丧,对于如今的朱佑安来说,去军中历练算是最好的。
“多谢父皇,不知父皇安排儿臣去哪里历练?”
这是个问题,京郊大营一大半都是太子的拥趸,如果把朱佑安也安排过去,那不是明摆着和太子打擂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