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要求。他说什么我们就照办?那我们的尊严何在?”
“可我们不是已经答应了?”杜鹃骑士还是骑士,有些放不开。
“答应了就要照办?”刘易斯说,“我们是什么?是卑鄙的杜鹃!”
“哪有说自己卑鄙的……”一个杜鹃骑士小声说。
“可不照办,如果那家伙要报复回来,怎么办?”另一个杜鹃骑士有些担忧。
“缓兵之计,就在于后续能想出办法。”刘易斯说,“不然不就只是拖延等死?”
“我们有办法吗?”
“只能找那位大人了。”刘易斯说,“这事是祂的手下闹出来的,也该祂来收拾才是。”
刘易斯脸色阴冷。
原本就是因为有大人物撑腰,他才敢对卡利亚如此强硬。他清楚卡利亚那位公主已经触犯了大忌,根本无暇顾及卡利亚。所以他才能放心地和卡利亚谈判,甚至要求一些明显过分的条件。
可那无名商人的出现,总让他觉得有点不妙。
遇到这种事,就要果断甩锅,有事甩给大人物,自己绝对不扛着。
这就是杜鹃的处世之道。
杜鹃骑士说:“那你的那封信,要追回来吗?”
“还追什么,信鹰早飞远了。”刘易斯说,“不过放心,那信没什么用,我的小伙子们只会遵从本心。”
刘易斯冷冷地笑了:“被青蛙背过河的蝎子,即使会把自己害死,依然忍不住去蜇死青蛙,这就是本性。我的兵只会把那商队吃干抹净。”
彼鲁姆大道,杜鹃和商队相处似乎很融洽。
即使刘易斯的信还没送到,杜鹃也没有介怀地与商队交易着。
虾蟹鱼肉的香气在营地里飘荡,杜鹃们大鱼大肉地吃着,唱着利耶尼亚的各种风情民歌。
杜鹃热情洋溢的样子,几乎快要让商人们撤下防护罩了——如果不是帕奇拦着。
“友好归友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帕奇教育着手下的员工。
商人员工敬畏地听着帕奇的教育:“您是说杜鹃在表演?他们故意装作热情,骗我们撤下防护罩?”
“杜鹃可能不会这么干,反正我会这么干。”帕奇耸肩,“我走南闯北,能活下去,靠得就是谨慎、谨慎、卑鄙、谨慎。”
“是不是混进去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帕奇看了一眼杜鹃:
“其实他们可能真的没有在装,但比阴谋更可怕的,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商人们问。
“那就是他们没有阴谋。”帕奇说,“有些人就是这样,可以对你笑眯眯地称兄道弟,但也会随时捅你一刀,把你揣进无底深渊。道德是什么?那玩意儿不存在他们的脑子里。”
商人们窃窃私语:“这是在拿自己当例子言传身教吧?好人呀。”
帕奇继续说:“还会扯着什么对你好,然后把你的好事搅黄……”
帕奇越说越激动,突然闭嘴,摇着头走出防御障壁:“不说了,气人,剩下的自己领悟。”
“你直接走出去,不怕他们伤害你吗?”商人问。
帕奇脑门上跳着青筋,阴森地回头望去:
“本大爷现在心情很不好,我巴不得有人来找事呢,我不介意也展现一下老子的真本事。”
像是气不过,帕奇一脚踹到一旁一块巨石上。
巨石发出一道震响,应声裂开两半。
“看到没有?”帕奇说,“谁都别来惹我——”
“厉害呀。”大角忒拉格斯迎着帕奇走过去,称赞道。
他一直跟帕奇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