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力,现在终于到了开结果的时候了。到了整顿学院,将整个雷亚卢卡利亚都纳入我手中的时候了。”
“怎么听起来这么邪恶。”无名侧目,“不要做不好的事哦,学院嘛,各种流派都可以自由交流才是好事。”
“我掌控了学院,就可以撤掉封印了。”瑟濂说。
“清洗,必须清洗。”无名立刻改口,“我早就看这陈旧腐朽的学院不爽了,瑟濂老师才是学院闪闪发亮的明日之星啊!”
听到无名称呼自己为闪闪发亮的星星,瑟濂高兴得在血浆中转圈:“过奖。”
“但你直接大清洗,可是会把很多不反对你的人都打成敌人哦。”无名说,“还是温和一点。”
“放心,我会先找找这次袭击我的人是谁。”
“你有办法?”无名问。
瑟濂捏着辉石头罩的下巴:
“你说敌人不算强大对吧?”
“肯定不算强,如果很强,我这小身板护不住你。”无名说。
“对我来说,应该也不算强。”瑟濂思索着,“而且他们应该也不会知道我会失去意识——这人是来送死的。”
“这是为啥?”无名不解了,“为了栽赃陷害你?”
“恐怕是这样的。”瑟濂说。
“那现在怎么还没人进来?”无名纳闷,“都两三天了,尸体都快臭了。”
“我猜……他们在等待证据出现。”瑟濂说,“死亡不是什么大事,灵魂可以归树。他们在等待的是会受到所有学徒抵触的忌讳,等待那个可以将我一波扳倒的禁忌出现——星星种子。他们应该是笃信我会将魔法师做成魔法师球,进行起源的研究。”
“但魔法师却是被我解决的,你根本没时间做这个研究。”无名说。
“所以只要将这里清理干净,我像没事人一样出去活动,等待谁最先发现问题,叫嚷着学徒失踪了并怀疑到我身上,还强烈要求来我的教室和居所检查,谁就有最大的嫌疑。”瑟濂说。
“可以一试。”无名说着跑了出去,过一会儿,端着一盆水,晃晃悠悠走进来,一直走到瑟濂面前。
“你要洗地了?”瑟濂说,“不用那么麻烦的,配点溶液,可以干净地处理掉这些尸体和血迹——我做过很多次的。”
小傀儡摇摇头。
“好吧,不过你来我这里做什么,血在讲台下面哦。”瑟濂用脚指着地上的血浆。
“有个地方的血迹可没法用溶液。”无名端起盆,扬起头,露出傀儡那凝固的笑容,
“妈妈,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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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无名把瑟濂脚上沾染的血污都清理干净,又处理完教室里被自己弄得到处都是的残渣,已经过去了大半天。
“那我就先回去了。”无名说,“你那边治疗应该还算顺利吧?”
瑟濂这下有些尴尬了:
“嗯……不太顺利。”
“怎么回事?”无名问,“没救过来?”
瑟濂于是将黄金之民捣乱,把自己机体损坏的事情告诉了无名。
“我的身体就交给你了。”瑟濂说,“亚坛那边只有你比较熟悉傀儡术。”
“居然发生了这种事啊……”无名啧了一声,“早就感觉那黄金之民是个麻烦——你说最后是他在治疗尤拉?”
瑟濂点头:“看他的意思,不似在逞能。”
“有意思,我回去看看。”无名说着意识脱离傀儡,回到亚坛高原。
意识回归身体,熟悉的各种感觉又回来。
血蔷薇的芳香中,一种温软的触感渗透进盔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