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婷姑姑名字中都有“婷”字,颇为喜悦,接过银子笑盈盈地给你磕了头。
你扶着雨婷的手大摇大摆地回你住的泓园了,泓园是慎贝勒府最好的所在,泓园景色美轮美奂,建筑构造也都巧夺天工,慎贝勒把这泓园留给你住,也算是有心了。
你和雨婷刚进屋子,外头就下起了雨,这是你重生后的秋天的第一场秋雨,你欣喜地推开窗子抬眸赏雨,这雨真美啊,淅淅沥沥,疏疏落落,宛如跌落尘世的精灵,虽然飘渺无依,但仍然放恣地轻歌曼舞。
此时赏雨的,还有清凉台里正喝着玫瑰醉的果郡王与慎贝勒。慎贝勒放下喝干净的酒壶,拄着脸叹气道:“十七哥,我如愿以偿娶了我心爱的姑娘,但我心爱的姑娘不喜欢我,唉,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此时的清凉台,秋雨霏霏,让清凉台种的梅花树们的叶子瑟瑟发抖,一阵秋风拂过,树叶零落,留下孤独的梅枝梅桠,在果郡王眼里,秋天的梅树像极了寂寞的自己,他站起身,看着那些梅树安慰允禧道:“允禧,你起码娶了你心爱的姑娘,我却和我心爱的姑娘此生无缘了!”
允禧哪知道他十七哥喜欢的是宫里的莞嫔娘娘,大大咧咧地站起身拍了拍他最敬重的十七哥的后背:“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果郡王推了慎贝勒一下:“你少断章取义!省得出去被人笑话!”
慎贝勒却一脸倔强:“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十七哥你之前跟我说,你心爱的姑娘嫁了一个年纪比她大很多的老人,那十七哥就等着她丧夫再娶她呗!我当时日日在马场等文鸳时我都想好了,若是文鸳嫁了别人,我就一生不娶。总之,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果郡王叹了口气,想到就算皇兄驾崩了,甄嬛也不能改嫁自己,更伤心了。她看着那些被寒冷的朔风横扫的落叶,心里十分落寞。
慎贝勒没注意果郡王眼里的落寞,笑嘻嘻地拿起没开封的那一坛玫瑰醉道:“十七哥,你这儿的西域玫瑰醉极好,我带回去给文鸳尝尝,我走啦!”
果郡王看着慎贝勒一脸喜气的样子,又叹了口气道:“拿吧拿吧,你福晋爱喝你再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