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无声无息掉眼泪。
以往最没有存在感的孩子现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叫全家人都不得不时时关注她。
晚上谭父干完农活儿回来,谭周氏给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饶和村待不下去了,咱们搬家吧。那疯婆娘现在一无
所有,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法子来报复咱们家,已经在外边蹲了好几天了。”
而且,他们家名声在村里已经坏了。
赵家闺女撇得干净,还见天地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谭小云上赶着给人糟践,哪怕一开始是被迫的,可是那些看热闹的人哪儿管这些,他们听得高兴说得高兴就完事儿,完全不会想着事实是什么样。
谭父抽了两口旱烟,打量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家。
背井离乡来到饶和村,辛苦这么多年总算有了地,村长给的屋子也稍微捯饬像样了,结果现在要放弃。
“我再想想。”
赵家谭家这边风起云涌,金芽倒是挺开心。
白羽兄妹俩又来信了。
白云在信里说她现在在白家女学上课,每天都很忙,但是也还算开心,忙里偷闲的时候就画画,信封里还塞了一张她自己的画像和芝麻饼的方子,叫金芽和干娘别忘了她长什么模样,也别忘了她的手艺。
白羽言简意赅,只说自己一切都好,叫金芽保重身体,再过两年他要参加科考。
“真好。”温氏听完抹了下眼角的湿润。“以后都有好前程,嫁个好人家,考上科举当个官,一辈子和顺,比什么都好。”
白羽
和自家女儿没缘分,但是相处那么久,她也差不多把他当自己孩子看待了。
金芽珍之重之把画像和信收好,转头开始研究怎么做芝麻大饼。
赵荷花在院子里顶着水碗扎马步,屁股底下还燃了一炷香。
要是坚持不住坐下去,头顶的水碗掉下来不说,屁股还要被烫开花。
这时候,找东西分散注意力是个不错的办法。
她眼珠子跟着在厨房团团转的金芽移动。
师父拿出了面粉,师父开始和面,师父水加多了就加面,水少了就加水,循环往复四五次,看得她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把面盆子抢过来自己动手和。
第六次,面和水终于达到平衡,师父揉面太大劲儿,老是把面揉断又捏回去。
醒完面,师父开始捏面饼,然后撒上芝麻贴在锅里开始烤。
转移注意力的法子很好用。
赵荷花疯狂吐槽的时候,看见师父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走过来。
难道是发现她不专心扎马步了?
正慌乱着呢,金芽鼓了鼓掌:“好样的,今天居然比规定时间还多扎了一刻钟,明天比照今天的最长时限来,突破你的极限,明白吗?”
赵荷花一脸懵逼取下水碗,这才注意到香早就燃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