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越看的真切，薄唇勾起邪气嘲讽的弧度。
“瑶瑶，我早就和你说过，找男人和做生意是共通的，眼光不只要准还要放得长远，有些亏吃一次就够了，别再被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蒙蔽了双眼。”
沈沉渊：“……”
李凉听到一半就已经抹起了冷汗。
人不人，鬼不鬼。
他还是头一回见沈总被人当面这么讽刺，还不能还回去。
对于这种情况，时瑶已经没心情再呆下去。
起身对身边的傅之越小声说了句，“二哥，我累了，我先回酒店了。”
傅之越微微颔首。
沈沉渊想拦，却被人先一步挡在身前。
“沈总，我已经奉劝过你了，再敢对我的人动手，我保证让你接下来一年都没有闲的功夫。”
“你和时瑶到底什么关系？”
看着那抹熟悉的身影走远，沈沉渊眼中压着不悦，冷声质问。
傅之越一声冷笑，压根不把沈沉渊放眼里，把时瑶的话一字不落的还给他。
“你没资格知道。”
说完，无视某人的黑脸，转身走人。
目的已经达成，他也没有再留下的必要。
他傅之越从来不屑和不同路的人谈合作，他要的就是让沈沉渊死心。
他傅之越的妹妹，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前欺负的。
原地。
李凉看着人走光了，深吸了口气上前，“沈总，要不我们……”
“回去。”
李凉点头，还没迈开脚，就听到沈沉渊沉声开口，“去查查这个人和时瑶的关系，一点都不要放过。”
他总觉得这人哪里有种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