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渊艰难抵挡住时瑶一波又一波的攻击,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我来看你,你正好做噩梦,抱着我胳膊不让我离开,所以我就……”
他说得诚恳像真事似的,时瑶差点信了。
“堂堂沈总竟说谎话,真是不知廉耻!”时瑶睨了他一眼,不想理他,径直绕过他离开房间。
沈沉渊推开被子和枕头,急忙追了出去,追上时瑶后拉住她,冲她微微一笑。
“不生气了,是我不好,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
“书上说,母亲生气,肚子里的孩子会很不舒服。”
时瑶眼神冰冷,没给他半分好脸色,“我不需要你道歉,我再说一遍,离我远一点!”
时瑶的冷漠和沈沉渊的热忱形成鲜明对比,这就是典型的热脸贴冷屁股。
沈沉渊不怒不恼,甚至不厌其烦的像只苍蝇似的围在时瑶身边。
一会儿要给她做按摩,一会儿要听胎心,忙得不亦乐乎。
时瑶被烦得没办法,每当沈沉渊靠近她,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会不停的动。
或许是肚子里的孩子帮沈沉渊求情了,慢慢的,她似乎对沈沉渊不那么排斥了。
时瑶深吸了口气,索性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沈沉渊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