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要是在别人的身上，可能自从第一次招供之后，就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反抗。
但是这是甲申啊。
一个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三次的奇男子！
所以这时候的朱肃不得不加大警惕力度。
毕竟，这件事情可是要关系到之后顾锦山收购大明宝钞的进度的，因此绝对不能大意。
朱肃对着小卧龙挥了挥手，等到小卧龙站到了自己身边之后，朱肃这才开口说道；
“你最好还是老实一点。”
甲申都有些无语了。
不是，大哥，我都已经把最真实的情况说出来了，你还要让我怎么老实啊？
只不过看到了小卧龙开始摆弄他手中那根铁棍子之后，甲申的脸色都黑了，语速极快地解释道：
“我们这些人都是由甲子召集起来的，谁也不知道谁的真实身份。”
“从甲子开始到癸亥，总共有六十人。”
“我只知道经常参加京城之中的会议的人是从甲子到甲亥的十二人，一般我们这些诚王的旧部有什么事情都是由我们十二人决定的。”
嘿，你别说他们这么些张士诚的余部，组织还搞得挺严密哈。
“那你说说，你们平日之中在京城之中
都是怎么联系的 ？”
“如果说我们这些人之间有什么情报需要交流或者有什么大事儿需要决定的话，我们会在夫子庙那里放上一卷书。”
“到时候若是甲子看到了这卷书，他就会根据书的某几页之中提供的信息来决定是否召开议事。”
听了甲申的话之后，就是连朱肃都不得不感叹，还得是我啊。
要不是哥们站在这里，从内而外地散发出来王霸之气、
就凭着毛骧 、李景隆这些人？
那他们就只管去审吧，说不得什么时候被甲申卖了都不知道！
“你一般用什么书来传递消息？”
“额……我一般用千字文来传递消息。”
“到时候那本书是会由你亲自去放吗？”
“不用，只要在街边找个小乞丐就行了。”
听到毛骧的问话之后，朱肃立马就不开心了。
不是，你一个锦衣卫指挥使看不清自己的位置吗？
父皇是让你来辅佐我的，不是让你来抢我风头的啊。
明明我都已经想到了这句台词，结果你非要抢一下我的台词！
这事儿就做的很过分！
不过今天毕竟是第一次犯嘛，本来宽宏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
“那就是说
，只要抓住了甲子，就能知道你们所有人的身份？”
听到了毛骧还在喋喋不休地询问着，朱肃瞬间就不开心了。
不是，我看着这会儿锦衣卫门下的人差不多都在，所以给你面子，不和你做这种无谓的竞争，结果你倒好，和我对着干是吧？
给你点鼻子你就敢蹬着上脸，要是给你点颜色，你是真敢开染坊啊。
今天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是什么？
朱肃咳嗽了两声，顿时吸引了毛骧的注意力。
“王爷可是有哪儿不舒服？”
“嗯，是挺不舒服的。”
看着朱肃有些不善的眼神，毛骧赶忙说道：“王爷但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尽管开口，卑职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样啊，毛指挥使，那不如你先去帮我找个人吧？”
“不知道王爷要找谁？”
“你去找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