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毒,所以把炭分发给其她人,你真是好手段啊!”
“你下的毒?”叶韶瑜轻挑眉毛,“终于肯承认了?你想害死我,所以在木炭上动手脚,却没想到我把木炭分发了下去,使得整个院子的人都中了毒,而我又恰好知道解毒的法子……”
“是又怎么样?你这灾星,自从进了王府就祸事连连!不仅克死了老王爷,还蛊惑了小王爷,你该死!该死!”上官如月发疯了似的喊着,双目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猩红。
又是“灾星”这个字眼,
叶韶瑜攥了攥拳头,却气急反笑,“事到如今,你还认为一切的祸事皆来自于我?”
可笑至极,愚蠢至极。
“张嬷嬷,上官如月企图用毒害人,按王府的规矩,该如何处置?”叶韶瑜转过身去,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张嬷嬷低头回道:“轻者杖刑五十,重者杖刑一百。”
杖刑五十,不死也残,杖刑一百,就是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恐怕也捱不过去。
这话说得看似委婉,实则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
上官如月瘫坐在地上,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不变的是看向叶韶瑜的眼神依旧恨意滔天。
其余那些姬妾们,有的不敢相信,有的心生后怕,总之都屏住了呼吸,缄默不语。
她们不是没话可说,而是不敢吭声。
若是得罪了叶韶瑜,那便是上官如月的下场,她们就是再愚钝也清楚这一点。
叶韶瑜之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引导上官如月自己承认罪行,不就是在杀鸡吓猴,以儆效尤么?
良久,才由叶韶瑜打破了沉寂。
“我知你们仇视于我,但有些心思放在心里也就罢了,我这人有恩必报有仇必还,遇事绝不心慈手软,与其日日盘算着怎么加害于我,不如想想怎么改变王爷的心意。”
她声音清冷,语调平稳。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两个丫鬟也想跟着进去,谁知一只脚还没踏入,却突然有一阵强风从里面刮出来,将门给带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
叶韶瑜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不用手就能关房门了?
然而此时只有叶韶瑜自己知道,这妖风是从哪来的。
“王爷,您大驾光临,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叶韶瑜扯出假笑,无奈看向来人。
而后一道修长的身影从暗处走出来,那张妖孽的脸清楚暴露在光亮之中。
只见他嘴角弯弯,像是在笑,双眼却死气沉沉的。
叶韶瑜不禁腹诽:靖王府的每一任主子都这么闲的么?老的整日沉迷酒色,小的大白天跑到自己父亲的女人的院子里。
“怎么?不欢迎本王?”轩珩声音低沉,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
叶韶瑜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那边半掩着的窗户,表示疑惑。
难道轩珩是翻窗户进来的?他图什么?图刺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