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便直接煎了,还剩两服没用的,就在小公子身后那柜顶上。”
恒礼转身,依着指示拿了一包打开来看,果真从里面找到了些已经磨成粉末了的朱砂。
“朱砂入药,研末冲服即可,若是和其他药材一同煎服便是毒药。”
虽说听不懂,但一听说是毒药两人当即有些着急了,“啊?那这药若是喝下去...还了得?!”
“幸好那药尚未入口,这方子里的其他药都没什么问题,只是对于这孩子来说药劲猛了些,将其中几样减少些用量就好。”
夫妻俩一听这才心有余悸地点点头,“那、那我们现在就去重新熬药。”
恒礼用已有的药重新分配了比例,原先那一罐连带着药渣被一起处理了。
‘这等注意事项该是开药时就嘱咐清楚的,也许是那药店大夫有问题?’
楼易欢两手环在身前靠在里屋的门口,看着门内那孩子想着自己来时卜的那一卦。
‘我出去一趟,这里就交给你了。’
‘嗯?小师叔你去……?’
不等他说完,楼易欢早就跑没影了。
恒礼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
算了,小师叔她气运一向不错,也许分开行动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正是刚刚入夜的时候,大街上却不见一个人影。
楼易欢顺着记忆中的路走着。
这边的习俗之一便是每家每户要在秋祀时于门前放一盏长明灯,至少要保证亮上个三天三夜,可这走了一路了连个烛光都不曾看到过。
街道上也是空无一人,只有偶尔刮过的秋风卷起几片落地的枯叶发出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路走着,楼易欢渐渐祭出了自己那杆银枪。
“你说我要是在这里又死了,还有救吗?”
那边似乎是没有犹豫的淡淡道:【不会到那一步的,我保证。】
楼易欢眉峰微挑,继续向前走。
她走得不快,却格外稳当,置身于这诡异气氛中却更像是个参观者。
忽地,一阵阴风猛地从身后袭来,楼易欢几乎是条件反射似的侧身一枪刺了过去。
刺中之处传来一阵木裂声,楼易欢顺势去看,却发现这东西就像是个没有实体的黑木头,只有那被刺中的缝隙隐隐约约透出来些光亮。
‘是这东西把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