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抱着哥哥是又哭又笑,一把鼻涕一把泪。
张明在一旁道:别高兴得太早,只有三天时间!
李斌在一旁听得摸不着头脑道:啥三天,发生了什么事。
张明啐了一口道:嗨,李斌,如果不是恰好碰见我,我看你丫也就是个冤死鬼。
李莎大张着嘴巴,啊的一声,也很是紧张,絮絮叨叨把这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个清清楚楚。
什么?
我几天前要死了,还下了病亡通知单,还是大兄弟黎明去抢回我的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
敲着李斌一脸懵逼的样子,莫说李莎看呆了,就连张明也看傻了眼。
都被人弄死了,就要盖白布了额,竟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李莎大叫道:哥,你没傻吧,你知不知道我们再迟一步你就要被推去太平间而后就是等着火化了。
你这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是我哥吗?
张明摸着下颌道:李斌,你如实对我说,在被送进医院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
一句都不得说谎话,否则谁也管不了你。
李斌低头有些踌躇,李莎急了大声道:哥,都什么时候了,人家都要弄死你了,你还在婆婆妈妈。
李莎急得跳脚,李斌抬起头道:
哦,我最后见得人是我爸,我记得和他吃了一顿饭。
李莎吼道:老爸,那个窝囊废,你见他干嘛?他还是我们家的人吗?报警,必须报警。
张明拍了拍李莎吼道:别打岔,让你哥继续说,担心生变。
李斌道:明哥,自打我老爸娶了后妈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不是打就是骂。
我们两兄妹自打工作后,就很少与老爸联系,看着心烦。
可是不代表我不想他,这不父亲破天荒打了个电话叫我回家吃饭,我就急匆匆赶了回去。
吃的都是些家常菜,一个红烧大猪蹄,一个油焖鸡,还有一条红烧鱼,几个土鸡蛋,嗯还有米饭若干,喝了一瓶老白干。
张明心下暗道:如果日常也还好,老家出殡时的三生也是如此。这家伙是要送走儿子不是,有这样的父亲。
张明道:你父亲吃了么?
李斌道:吃了,他吃得比我还多,说了好多我们小时候我妈在世时候一家人莫名其妙的话。
当时我还挺感动的,正想劝劝爸爸离开那个女人,其实我总觉得父亲似乎不爱我那个后妈,可是做的事又看不懂。
似乎很怕那个女人,但是又对那个女人言听计从。
其实我们家庭之前还有个大超市,是他与我母亲白手起家打拼出来的家业,还买了三套房子。
可惜自打娶了我那后妈,如今除了我们在东海市的老宅子,家业基本败光了!
张明吼道:说重点,当时还有什么人进来?
李斌道:哦,我记起来了,当时好像对面开赌馆的许老板进来了。嗯,只有他一个人进来。
张明喝道:说,有什么异常。
李斌道:当时,当时,我的父亲很是紧张。哦,他拍了拍我的手,而后就走了出去。
好像,好像那许老板给了父亲一张东西,我父亲烧掉了。
哦,当时我父亲一边看我一边流眼泪。
嗯,是流泪了。
什么东西?
张明大声道:说清楚。
李斌摸摸头,嗯呢一声道:是一张黄表纸,道士化符篆那种。
而且,一旁许老板看我那种眼神,说实在的让我挺那个。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