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比之前那些娘子能入耳。”
那客人请评价着春月的曲子,这褒贬不一的评价着实,让春月这个曾经的头牌,气的涨红了脸颊,不服气的开了口:“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师承何处?可有什么拿的出手的曲子,也可让我们洗耳恭听啊!”
春月不满那客人的轻视,挑衅似的看着对方,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猫,露出锋利的爪子,似要与之比试一般,让人看了不禁心中荡漾几分。
“在下辰彦,师从何处这个容在下前后解答,拿手的曲子,在下倒是有那么几首,可到底是娘子的歌声,不足以让我觉得与之匹配。所以,还请娘子见谅。”
辰彦说到此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着实把春月给气到。
她不明白,这辰彦怎么就那么讨厌,自以为是!
“哼!你真以为,以你的见识就可以独断专行。我告诉你,这世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喏,我身边这位秦娘子,她的歌声可是如黄鹂般清脆,我就不信,还有谁的歌声能比得过她。”
春月见辰彦气焰嚣张,直接把秦引章推到他的面前,且一副气馁的低声和秦引章交代着。
“引章,拿出咱们的看家本领,直接碾压他,让他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
春月气愤的言语,让秦引章很是无奈,拍了拍她的后背,自己就走上舞台。
辰彦看着舞台上,并无特色的秦引章,见她和春月一样整理衣衫,清亮嗓音,便觉得乏味不堪,起身柳烟就要离开。
春月眼见陈辰彦要走,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
“诶!这位辰…?客人。”春月挺了挺腰板,双手抱胸,讥笑道:“你想干什么?是怕听到我妹妹的歌声后羞愧,还是觉得自己言过其实,想要离开给你自己找补面子?”
春月看着辰彦那英俊的面孔,不知为何心中猛的一跳,不觉露出一丝窘迫。
“这位娘子说的这话甚是好笑,在下刚刚并非言过其实,而是你这妹妹给在下的感觉就是哗宠取宠罢了!不、值、得、一、听!”
“不值得一听?你哪里来的自信,今日若是你敢走出兰琴殿一步,我就…,我就……”
“娘子想要做什么?”
辰彦好笑的看着面色娇嫩的春月,她气鼓鼓的模样着实取悦了他,不禁话语中流露出揶揄。
“做什么?你要是敢走出兰琴殿,不听我妹妹唱罢,我就跟在你身后,扰的你不得安生。”
春月头脑一热的,说出这般暧昧的话语,让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口语时,脸色唰的一下爆红,迅速低下头,双手不知该如何自处的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遁走。
而辰彦瞧着春月知羞的模样,心中划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悸动,随即消失。
“呵!笑什么笑!”春月听得辰彦低声的笑语,忍不住羞愤的抬头,看着他娇嗔的厉呵着他。
“倒也没笑什么,想到我家如今还缺一位夫人,怕是春月娘子这番话,倒让我有了想法。”
辰彦调戏着春月,恨得她刚要抬手,就听得空旷的舞台上,传来秦引章缓缓的嗓音。
她那宛如夜莺般婉转悦耳,如江南春雨般缠绵,令人深醉,如细雨轻抚,如流水滑过,把淡淡的忧伤,淡淡的悲欢,都轻轻地掩埋给人们带来了无限的幻想空间,让人们甘愿在她的歌声里流连,沉沦。
正是秦引章的歌声,让辰彦止住话语,默默转身回到座位上,认真听秦引章歌唱。
一曲过后,秦引章走下台,看着如痴如醉的辰彦,就知自己已然成功!
她使坏的拉了拉春月的衣袖,冲她狡黠的一笑,让春月冷哼着“咳嗽”一声,倒把辰彦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