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也明白你的苦楚,所以,为了陈家,我还是罚你跪祠堂!”
陈老夫人说着,便让一旁的几个嬷嬷带王玉梅去了祠堂罚跪。
见王玉梅离去,陈老夫人瞧着陈堃依旧铁青的脸色,重重的叹了口气。
“堃哥儿,坐下!”
“是。”
陈堃面对着陈老夫人的发话,自然很是温顺的坐了下来,心中却依旧无法平静,知道了事情经过,陈堃自然是想要解除两人之间的误会。
因此,没等老夫人再次开口,陈堃边直接离开。
转眼间,时光匆匆流逝,自那日宴会结束后,已然过去了三四日的光景。
为了见上秦引章一面,陈堃也是煞费苦心,终是在这一日,陈堃寻到一丝机会,来到明月阁。
“引章!”
陈堃这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让正在看曲谱的秦引章不由得身形一震,慢慢的回头,果然瞧见陈堃一袭白衣,正站在门外。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秦引章施施然起身,来到陈堃前面见礼、
“陈大人安。”
陈堃瞧着秦引章疏离的态度自然有心要和她解释,便直截了当的开口。
“引章,之前的事并非我的本意,那夫人也不是我娘亲,而是我家三婶,对于你我之事,我祖母和娘亲持满意的态度!我三婶之所以,会出面寻你,完全是长公主在背后操控!所以,你现在明白我的心意了吗?”
秦引章耳中听着陈堃的解释,自然明白他说的都是真话。
可经过这么多天的思量,她也明白,如今自己和陈堃之间确实有着一条鸿沟在阻拦着,这鸿沟让她莫名的感到心累。
因此,她并不想再次受到伤害。
“陈大人所说我都明白,倒也不用再多番解释,毕竟你我二人,本就是有些天差地别的差异,如今的我也只想好好的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就已经足够。”
秦引章的心思,自然是想要彻底和陈堃划分界限。
因此,言语间多了些冷漠、
而正是这冷漠让陈堃痛在心中。
“陈大人如若没事,民女还要多加练习琴谱,就不留大人闲谈。”
秦引章说着,一个转身便离开明月阁,回往自己的休憩之地。
到了晚间,早就有所耳闻的春月回到房中,便看到秦引章一人默默的趴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十分入迷。
“引章妹子,吃晚膳了~”
春月瞧着秦引章的模样,让冬梅等人把膳食摆在桌上,就让她们离开,屋中独留她和秦引章两人。
秦引章见饭菜摆放在桌子上,倒也没什么胃口的瞧了一眼春月,刚要开口拒绝,就见春月快速来到她的身边,撒娇似的拉着秦引章的手笔就把人带到餐桌前。
春月贴心的帮秦引章夹着各种美味佳肴,在这途中,春月试探性的打开了话匣子。
“其实陈大人也是挺冤枉的,好多事他也是被蒙在鼓里,我刚刚再回来的路上,看着陈大人一人孤独的坐在御花园的楼阁上,倒也是十分感慨!”
春月的话,让本就无心饭食的秦引章,此刻心中愈发的酸楚。
可到底,自己明白如今的境况,面对春月的劝说,秦引章只得关闭心扉,敷衍的附和着她的话语。
“陈大人确实无辜,也怪皇权至上,怕是永乐郡主还有待和陈大人拉扯!不过,这事倒不是咱们可以去揣测的,咱们当务之急便是,把要演奏的曲子,好好的勤加练习起来。”
秦引章的左顾而言他,让春月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讪讪的低头吃着自己碗中的菜肴。
再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