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照亮了一瞬,姜柚半阖着水润的眸子,正好看清卫崤的脸,剑眉压着星眸,眼皮一掀,浅琥珀色的瞳孔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放肆的欲望,还含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他伏趴在她身前,个子超过一米九,高大的骨架上覆有一层紧密匀称的肌肉,满满的压迫之感,像极了一头露出尖锐獠牙的野兽。
而在这一瞬间,卫崤则捕捉到了那乖乖张开的、往外散发着清甜气息的嘴唇里,有一点软嫩的粉色,他的呼吸变得粗沉,嘴唇再次压下去,舌尖好似锋利的薄刃,长驱直入,狠狠地吮住了姜柚湿红的舌尖。
嫩滑得像豆腐一样,他吮吸得放肆,几乎要吞噬进去。
滚烫的大掌如愿以偿地掐住了纤软的腰肢,不是简单的细瘦,有着漂亮有力的线条走向,盈盈一握,被修长如竹的手指直接拢住,隔着薄薄的布料,指腹在腰窝上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撩拨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腰间的触感又烫又痒,唇舌被紧紧缠住,津液在其间被牵成暧昧的细丝,黏腻又湿润,姜柚避无可避,被逼得眼角都泛起了湿意,有些承受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
卫崤的动作一顿,亲得越发凶了,灼热湿润的嘴唇一路滑过脸颊,落到了姜柚耳边,时隔三年,终于如愿以偿地衔住了这一点透白的软腻,不知收敛地品尝,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空气里充斥着暧昧到浓得化不开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细微而黏腻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卫崤轻按着姜柚的后颈,将她抱在怀里,额头相抵,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声渐渐缓了下来。
在这个冷夜里,他们依偎在一起,这张小小的床榻好像成了一方独立的小天地,虽然两人的身上都落了细汗,但是暖暖的体温烘着彼此,显得很是舒服。
姜柚能感觉到某个狰狞的硬物正抵在自己的小腹处,不过卫崤什么都没做,缠绵的深吻结束后,只是拢紧她凌乱的衣襟,安静而克制地抱着她,哑声道:“睡吧,柚柚。”
“好。”被暖意包围的姜柚眼皮有些沉,她亲了亲卫崤的脸颊,呢喃道:“舟舟,记得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她的模样乖乖的,声音软软的,在这凉薄如水的冷夜里,有一种格外动人的温情,宛如萌生的枝芽,缠在了卫崤的身体和大脑里,枝枝蔓蔓地占据了四肢百骸和五脏六腑。
卫崤在姜柚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轻地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一夜好眠。
翌日,姜柚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卫崤不在床上,她懒洋洋地爬起来,发现旁边的面盆里盛着温热的水,架子上则搭着干净的衣物,一件水青色团花纹圆领袍,和一件鹤氅裘。
晚秋霜寒,穿着倒也不热,最重要的是,外面罩着披风,里面可以不用再缠布条了。
洗漱后换上衣服,姜柚走出了营帐,在外面站岗的卫兵朝她行了一个礼,说道:“姜小公子,将军外出处理军务了,大约还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回来,您现在需要用早膳吗?”
他们对两人共居一帐的行为还挺惊奇的,大家都说,将军是那种,战场上能与士兵同生共死,但是私下里自我领地意识很强,不喜欢别人随便亲近的人,在边疆呆了三年多,还没见谁住进过他的营帐。
没想到与这位小公子的关系居然如此亲密,这大概就是文化人说的……抵足而眠,彻夜长谈吧!
姜柚微微笑了笑,说道:“那就用膳吧,多谢你了,兄弟。”
她以前无聊的时候学过伪声术,虽然达不到“京中有善口技者”的地步,但简单变换一下声线是没有问题的,声音听起来偏向中性,少年感十足,干干净净的。
那卫兵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