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柏远随即从马棚里,牵出纳兰铭的宝儿。略眼相看,太子殿下与小姐之间的磁场,貌似还算祥和。
“这一去,何时回?”纳兰铭牵紧马绳,粉若桃红的眼眸抬起,片刻发问。
“你愿意,便多玩两日。”南宫微晨依旧眼带笑意,瞧着她穿戴飒爽如出入风场的洒家千金,妙语连珠从她的娇俏小嘴迸溅而出。
而纳兰铭最吃不消,便是他那张俊脸,静如害物,最毒人心的魔头降世,动却也迫使有入目三分,过目不忘的震慑力。
“我早便想去京城堪堪,那繁街夜景。”纳兰铭许是愿意多呆两日,好有时机逃脱殿下的随同,而后去实行她的妙计。
“如此,便即刻出发。”南宫微晨骑上黑马,脚踏被他穿戴金靴的脚,踩得发出灵动的声响,他再看向低下的纳兰铭。
纳兰铭也不甘示弱,一脚踏上马镫,另一只脚跃过马身,稳骑于马上,高呼倒:“出发。”
南宫晨瞧着她的一举一动,越为之被吸引。他们一行人,骑着三四匹马,一路上游山玩水,所到之处皆是民生百态。
*
南国,皇城。
晚间时分,才到城门。
“姑娘出府后,可想到去何处游玩?”南宫晨于城门外停下,后瞧头看向骑于另一匹红棕马,背上的纳兰铭。
“自是京城最大的集市,还有鼎鼎有名的泠安桥。”纳兰铭前世对皇城颇为向往,至小便想还有朝一日出府,去见书中记载的奇闻佳景。也是于桥下,殿下坦白对她的心意,一想至这,她便有些许心酸,再度看向殿下的身影。
“我随姑娘,一同前往。”南宫晨面对她的相视,总是保持笑颜,如将万年面具,戴至独老之日。倘若他只对她如此,便是最好。倘若前世她便得知,她非他的唯一,她也定不会欢喜于他。
“那倒不必,我同柏远也能前去,不怕迷路。太子殿下还是另去别地,看其它佳景?”纳兰铭为让摆脱他的跟随,只能如此说。
“可我偏要一道,与姑娘同往。”可他却想要与她,纠缠不清般执拗。
“既然太子殿下,不嫌弃小女子,那小女子也并非不答应。”他话皆说至明面上,她也不好再推脱。
“于皇城府外,不必以名号相称,我唤你铭,你唤我晨,可好?”南宫晨眼见下马,要牵马进城,这城中人多杂乱,便不想己之身份于她带来诸多不便。
“太子殿下的大名,我岂敢乱喊。”前世,纳兰铭习惯喊他为殿下,入宫前,喊的同是太子殿下。
他听见便笑,抬眸对上纳兰铭之眼,杏如琥珀的眼瞳,闪烁着周边的街景,如一副壁画般,刻入她的脑海内。“那有何妨,姑娘不妨试着叫堪堪?”
纳兰铭低眸,望下站于她马匹旁的他,她的嘴如被粘合着糊胶,口齿不清地带过那名字。“晨。”纳兰铭还是头次,直呼殿下之名。
“铭,我带你前去,瞧那名副其实的鸳鸯戏水桥。”他扶着纳兰铭的马绳,后轻扶拉她下马。他唤她之名,倒是唤得顺口,难不成每日皆于房内,偷学唤她之名?
且他如何得知,她会唤泠安桥为鸳鸯桥?
“其余之人且分散开,不必跟于我们。”南宫晨拉紧她的臂弯,像怕她迷失方向。后对跟随他们之侍卫随从皆遣散开,再一并进城。
“不用拉得这般紧,我定不会迷路。”纳兰铭说罢,眼见他轻松开些力,她道也舒服些。
“铭,你瞧,那有兔子灯,你可喜?我去买来。”他像见到新奇之玩意,皆要随她寻来般喜悦。
“诶……”纳兰铭话还未道完,他便如蹴鞠般跑开,去往买灯笼小铺。到底是怕她走丢,还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