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太医在听说云攸宁受刑后,早备好应用之物,就等着他们回来。
因此刚一听到府门外有声响,立刻提着药箱跑过来。
“肖太医,本王能做些什么?”
肖太医忙于手上事物,头也没抬的回答道:“王爷你的伤还没好,在一旁歇习就好,我处理好后去叫您。”
“好。”
南久桉松了口气,捂着胸口压下喉中的血腥,坐在小榻上等待。
时间流逝,倦怠替代紧张,身体被席卷而来的无力感裹挟,他感觉心跳渐渐加速,大脑却愈发混沌。
稍算下时间,大概是保命丹的药效即将过去。
他深深的望了眼云攸宁的方向后,
闭上眼靠在软垫上,没有出声。
知芸帮着包扎,二人没过多久将伤口处理完。
“这样便好?”
肖太医颔首,用下巴点点门外,“辛苦你了,让人叫王爷一声吧。”
屋外一直没声音,他们都以为南久桉早就离开。
知芸走到外间,却发现小榻上昏睡的人。
“肖太医,王爷在这里!”
“什么?”
肖太医跑出来,托着南久桉的手腕诊脉。
“脉象杂乱,许是桎梏刚松,被压抑的毒性反而以更大的力在体内乱窜。你去叫允辞过来。”
云攸宁昏迷,王爷的毒又如此严重。
他一瞬间有些发慌。
他将人放平,封住几个关键穴位。
早前准备的药派不上用场,他只能找允辞求助。
可允辞也对王爷最近吃的药一无所知。
“知芸,你领我去王妃平时放药的地方。”
虽与理不合,但危急关头顾不得这些。
却不想刚进屋,他发现一个小瓷瓶。
瓶内是通体偏黑的小药丸,能闻到是他们正在研究的解毒的主用药材的气味。
特地用瓷瓶封装,显然已经是成品。
肖太医立刻将其带走,拿出一颗。
随着药丸融于南久桉唇齿间,他呼吸明显稳定些,紧绷的身体也有舒缓的迹象。
把完脉的肖太
医长舒一口气。
还好,药效尚佳。
过了一个时辰,在大家紧绷着神经的等待中,云攸宁睁开眼。
知芸一直在旁边守着,看到她清醒,眼泪涌出来。
“王妃您终于醒了!”
云攸宁调整下有些发麻的腿。
“王爷呢?”
南久桉为了就她吃了保命丹,在宫内的气息已经不稳,此时的情况定不会很好。
“将您送回来后,王爷也昏迷了,现在还未醒。”
“带我去看看。”
云攸宁强撑着起身,忍着棍棒的伤痛在知芸的搀扶下走到旁边南久桉的房间。
一套基础的检查下来,她表情越来越严肃,眉头快要皱成死结。
肖太医汗都来不及擦,将刚才的情况讲述。
“王爷体内的毒以一种爆发性的形势蔓开,最早情况要更严峻。”
“你都用了什么药?”
“王妃你房间桌子上那瓶药。”
他后退几步施了大礼,“还请王妃恕罪,臣未经允许,私自进入您的房间内。”
“无事。”
云攸宁脸色难看的摆摆手。
她重要的东西都在空间里,倒不介意肖太医紧急情况下去找药。
而是,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