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的位置已经确定,接下来的时间里,云攸宁着手于研究南久桉体内的毒物。
直到暮色深沉,太阳落下又升起。
一觉醒来,云攸宁熟练地把扒在自己身上的人掀开,一边收拾自己一边问。
“按照以往的流程,今日大会上比什么?”
“昨日是第一波比试,质量良莠不齐,今日比试的自然就是经过筛选之后的,可能会好看点吧。”
南久桉不满的坐起身,靠在床柱上看美人着衣,“哪有你这么服侍夫君的,过来让本王亲一口。”
美人给他一个白眼,“你也赶紧收拾一下自己,我不想错过今日的大会。”
南久桉嘁一声。
巳时二刻,姗姗来迟的二人才坐上大会的贵宾座。
云攸宁看上一刻钟才发现,南久桉说的话还是太保守了,这何止是比之前好看一点。
若昨日那些人的比试水平是要在一群矮草中选高个,那今日可以说得上是百花齐放。
他们各有本事,各有技巧,用不同的风格达到同样的目的。
不管是能力还是气氛,都比昨天要好上不止一星半点。
云攸宁本身就是习武之人,对于这个时代的武术还在摸索当中,处处都存着好奇,她几乎
看痴。
一边看还要一边拉着南久桉问,几个时辰下来认识了不少新东西,自己也从中学到一二。
午后,他们的比试方式较先前有所不同,到了暗器方面。
云攸宁对此颇有研究,此时看的更是起兴,眼睛几乎离不开那些人,连询问这个环节都省去了。
再次被冷落的南久桉心痒的不行,主动去勾云攸宁的手指。
“怎么光看他们,不看我?他们能有我厉害吗?”
云攸宁压根不听他的强盗逻辑。
“他们在比试啊,我们前来看的不就是比试的人?你就算再厉害,那不是没下场吗?”
南久桉不爽地闭上嘴。
他总不能说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大会,只想和身边人浪漫同游。
不过听到这句话后,他整理了下衣袖。
此时擂台上的人被换下,在经过短暂的纠结后,他起身下了看台。
云攸宁一扭头,才发现身边的座位已经空了。
“竟然还真去了。”
就为了让她看上一眼,宁愿上场去与人进行这个小儿科般的比试。
她一边觉得啼笑皆非,一边又忍不住觉得心中泛暖。
以南久桉的实力想要从那些人中获胜,易如反掌。
他甚至在飞镖投射出
去后不去看成果如何,而是第一时间回头看向云攸宁所在的方向。
云攸宁与其对视,朝他比了个幼稚大拇指,果然见其笑容更灿烂。
她忍着笑收回手。
要让天下人知道他们的嵇王爷如此幼稚,京城地砖都能被路人下巴砸烂。
当然也有满脸不忿的人。
“你实力既如此之高强,来此地羞辱我们这些新人做什么?”
南久桉挑眉,“有规则说不许实力高强之人上场吗?”
这话说的,来参加武林大会并上场展示自己的,哪个不是自诩实力高强。
但他要如此说,意思就跟挑衅差不多,还是直接把对面的人架起来,让人下不来台。
青衣男子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黑。
“在他人短处取得胜利并不能证明什么,若是在剑术方面你也能赢我,那我才服你,否则你这胜的就名不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