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她道:“她被毒哑了,你知道吗?为何萧纪衡要一直留着她,你又知道原因吗?” “你……什么意思?” 小荷还没回话,一声高亢嘹亮的喊声自远而来。 小皇帝循声望去,眉头顿时皱起,姚相正提着衣摆脚步匆匆地赶过来,脸色都有些发白。 玉崇带着三份卷轴紧随姚相身后,边赶还边看着那被黑乎乎的东西围住的祭神台,继而又看到被萧纪衡拽住的大人。 看起来,还算赶上了。 霍玖桑暗自松了口气,她朝站在小皇帝身后的小盒子看了一眼,他本是低着头,发现她的视线,他假装不经意地点了点头。 小皇帝示意祭神中止。 “姚相若是有要事,可等祭神仪式后再上报。” 姚相站定身子后扶正了帽子,气喘吁吁道:“臣……臣所要上奏的事,与这妖怪息息相关!” 他朝玉崇示意了一下,玉崇便将手中的卷轴交给了小盒子。 小皇帝展开一看,神情严肃道:“这可是真的?” 姚相郑重回答:“千真万确,如若皇上现在派人即刻赶往萧风学堂,还能发现大量兵器!这些都是萧家与蛮北相互勾结的证据,据臣暗地里调查,卖给蛮北的兵器的数量已相当多,只是萧迁死得蹊跷,如今蛮北以为自己露馅了,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小皇帝听着怒发冲冠,将卷轴啪地合起,喝道:“萧左将,你又该怎么解释?!” 霍玖桑以为她会在萧纪衡脸上看到一丝慌张,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相反还十分泰然自若,仿佛这件与他并无关系。 他将霍玖桑扔到一边的黑衣人身上,自己走向小皇帝,既不下跪也不行礼,而是抱着手臂道:“皇上还请好好看看,那文书上是否有我父亲的亲笔签名?” 他看着小皇帝迟疑的模样,笑道:“没有对吧。我父亲死得蹊跷,等臣发现时已经被悬梁,姚相一直与我们萧家关系还算和谐,毕竟权力在那,地位在那,我们萧家又怎敢忤逆?话不多言,臣想皇上应该明白臣的意思。” 小皇帝看着文书上的红手印一时无法反驳,只好将问题甩给姚相,姚相自然也明白皇上的顾虑,却丝毫没有退让道:“萧家自知罪孽深重,臣不敢隐瞒,其实萧迁死前已经将另外一份证据交给了臣,诚然他这么做无异于自寻死路,但他曾说过,如果他不这么做,不仅他会死,整个萧家也难逃一劫。” 说罢,他朝玉崇看去,玉崇会意,又将另一份卷轴递给了小盒子,可还未等他转交给小皇帝,他便脖子一扭,整个人从石梯上滚了下来。 姚相见状,大喊:“保护皇上!” 玉崇得令,立刻护在小皇帝跟前。 小皇帝也是愣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直呼:“禁卫军呢?!禁卫军!” 然并没有一个人前来救驾。 玉崇道:“想来是一早就被调换了。” “萧左将,你这是做什么?” 小皇帝质问萧纪衡,虽然还没弄清楚为何小盒子突然便被扭断了脖子,但这祭神是他的主意,如今出了问题,也只能问他。 萧纪衡盯着那从台阶上滚到底的卷轴,因为翻滚,已经展开一部分来,他蹲下身捡起展开一看,上面空空如也。 他表情有了丝异样,嗤笑道:“好啊,竟然诓我。” 他怒不可遏地将卷轴摔在地上,姚相哼道:“你与那狐妖的计谋休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