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登天了,更别谈自救了。 该怎么办? 他紧咬着下唇,或许是太焦虑,又过于出神,等回过神来才觉察唇上迟来的刺痛感,被生生咬出血来了。 张舒羽自小药童来了后便不怎么说话,似乎是不太乐意和他共处一室,很快便出去了,而小药童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跳下高脚凳也不紧不慢地出了门去。 玉崇见状,忙和楚凌御搭话,“楚兄,绳子的另一端在那个药炉旁边,要是能利用那个小药童,烧掉绳子,我们就有机会逃走了!” 说得倒轻巧,普通人可能看不出那药童的压迫感,他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小药童绝不是轻易可以搞定的。 但他也不想因此抹灭了玉崇心中的希望,便顺着意道:“我想想法子。” 屋里也没别人了,玉崇不由发起牢骚,“要是大人在就好了,大人总是未雨绸缪,有无数个计划,无数条退路,不过……” 他话锋一转,难掩失落道,“大人不像从前,最近大人总是不按计划来,不过也是,我就没猜透过她的心思。” 楚凌御也觉得他说得中肯,他不像霍玖桑那么有心计,行事前不会规划好各种线路,此路不通便走另外一条,他总是随心所欲,不计后果。 可她不一样,自她十岁以来,她总是得想着保全自己,她说过没有人会帮她,她只能靠自己。 如果他当初没有漏掉那封信,看到了她的请愿,仅仅是给她托个梦,会不会都是不一样的结局? “话说回来,为什么大人要女扮男装啊?” 楚凌御的思绪被打断,他惊讶抬头,“你怎么知道?” 这回轮到玉崇意外了,却很快显出高兴的神色来,“太好了,看来我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楚凌御摇头,真诚道:“我一早便知道了。” 玉崇:“……” 心情就像那日大人和楚凌御一人一个饼而他夹在中间的时候一样凉。 原来在大人心中,跟随了这么多年的他还比不上一个死皮赖脸跟回霍府还三番两次要大人出手相助的傻少年。 多么令人心寒的真相。 他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楚凌御怕他想多,解释道:“不是她告诉我的,只是我猜到了而已。” 玉崇呵呵道:“那楚兄难得还算聪明。” 其实不过是因为他是上帝视角罢了,不然以他迟钝的神经,怕是霍玖桑亲口告诉他身份,他都得怀疑是不是别人在诓他。 两人没说两句,那小药童便又回来了,这次慢悠悠地捧着东西小心地一点点放进火光映红的“炼丹炉”中 楚凌御瞳孔骤睁,若他没看错,小药童手里拿的正是那把被放置在霍府客居的“萧家剑”! 不到几秒,他心中诧异还未消散,小药童便又重新拿出了那剑,只是重新出现在眼前的不再是普通剑的模样,而是通体发红的软条状,其柔软度简直就像……就像绳子…… 不好的预感从楚凌御心中闪过。 “太好了,大功告成。” 小药童满意地看着从炉中浴火重生的萧家剑,挥舞小臂,那软剑便像鞭子一样劈在地上,其上的热度使得地板滋滋作响,很快地面便出现一道小蛇状的凹槽。 对于眼前这一幕,玉崇同样瞠目结舌,心想这火鞭可不会抽人身上吧,能与它相提并论的,他只能想到烙刑。 这小药童的主人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