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之后,江景渊开口说:“既然人我也已经看过了,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一会回去我也能好跟你哥说一下你的情况,他很担心你。”
说完又要起身走人,苏冉看江景渊真的要走,才有些装不下去了,顿时直接上手拉住江景渊的胳膊:“你进了我家还没有十分钟就要走,我就这么不受你待见吗?”
江景渊当然是没有这个意思,他说到底也只是觉得苏冉这几天的做法很荒唐,倒不至于真的不待见他。
“没有的事,你别想太多了。”江景渊觉得他还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的。
“我没想多就好,那你说你这么着急走干什么啊!我们都这么久没见面,也就上次在你家的时候跟你聊了一次,当时你的心情不好连带着我都受你影响了。”苏冉故意嗔怪着说:“所以你今天来啊,一定不能再用那个态度对待我了,知道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一样,但是实际上说出来的话却总是隐隐透着一丝威胁,好像江景渊只要一踏出她这里的大门之后,下一刻她就会马上将江景渊一直以来想要对宁珂隐瞒的事情一股脑全都告诉她一样。
这样的感觉让江景渊十分不自在,他从生下来就一直都是天之骄子,还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威胁他。
可是偏偏苏冉就做到了,因为她看出了江景渊的在乎和害怕,知道他在乎宁珂的感受,害怕宁珂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她就是拿准了江景渊的这个态度,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苏冉见江景渊一直没有说话,知道是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后面再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没有了之前那么咄咄逼人,反而透着一股子循循善诱的意味:“你考虑看看我说的话,我知道你想在你老婆面前扮演好老公的形象,我完全理解,毕竟你们现在有了孩子,你们江家需要一个孩子来传宗接代,所以你现在只能是哄着宁珂。”
苏冉一边说着话,一边打开了面前的红酒,给自己倒上一杯。
“你真的不喝?”她又一次示意江景渊,问他喝不喝酒。
“不了,你自己喝吧,我一会回去还要开车。”江景渊再次拒绝。
“不喝算了。”苏冉没再坚持,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之后,她又继续接着说:“所以我会配合好你,不将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她,但是条件是,你必须要经常来我这里看看我。”
江景渊听到她这个要求不由得冷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这个要求?”
“因为你有求于我啊,难道不是吗?”苏冉没有因为江景渊的冷笑而感到害怕,相反她现在则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根本就不用怕江景渊会拒绝她。
苏冉懒懒地靠在轮椅椅背上,自信高傲得好像她此时做的不是轮椅,而是贵妃榻:“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江总你经营这么大的一个集团,不会连这孰轻孰重都衡量不出来吧?”
“呵。”江景渊频频冷笑,即便是他心中再不屑却也真的很在意苏冉说的那些。凭良心说,苏冉确实是抓到自己的把柄了,而且自己毫无办法解决这个把柄。没想到他江景渊也算是混迹商场十几年,多少比他大上一两轮的商业前辈都被他玩死,结果他现在竟然会被苏冉抓住了把柄。
见江景渊只是冷笑不说话,苏冉心中的得意的快感更甚:“我也不是想为难你啊,只是我自从跟你分手之后心中就一直放不下你,在知道你结婚了之后心中更是焦躁难安,我知道你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不得不随便选择一个女人结婚,所以你没办法解决的麻烦或许我可以帮你啊,景渊!”
江景渊觉得她简直是越说越离谱了,但是自己也没必要在她面前证明他是否是真心喜欢宁珂,于是江景渊没有证明回答苏冉的问题,反倒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