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害我的孩子,还是想说贤妃娘娘?贤妃娘娘如今已怀有身孕,极少出宫,她又有什么时间来诬陷你!?”昉容华声音嘶哑,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裳瑜晚,额上青筋毕露,显然是气急了,身侧握紧的拳头发颤。
裳瑜晚没有接话,只定定的看着元明帝,现在她说什么都没用了,毒是在自己寝殿找到的,今日的栗子酥合宫都知道是她裳瑜晚送去的,几乎铁证,只求元明帝能看在她这几日侍寝的份上再查一查。
元明帝眼里只看到了恨意。
昉容华看着裳瑜晚不接自己的话,反而含情脉脉的看着元明帝,简直眦目欲裂。“贱人!!!你定是嫉妒本宫有琮儿,又是后宫唯一一位皇子,就起了这肮脏恶毒的心思,冰碗怕也是放松本宫防范之心。”
昉容华恨不能立刻提刀杀了裳瑜晚,她入宫整整五年才得了这个孩子,元明帝还是皇子时她就嫁过来做了良娣,前后防着皇后,潜邸的那些老人,这才拼死拼活的走到现在这一步,琮儿是殿下登基后的第一个皇子,可谓是珍贵异常,小心翼翼呵护了这么些年,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现在却躺在床上生死不明,叫她能如何不恨不怒。
“奴婢,奴婢确实是看见了连止姐姐在后花园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想做什么!请陛下明鉴!”梦语听着贵人们斥责发怒,陛下又不表态,狠狠心,向前爬跪两步,颤颤巍巍的开口。
“贱人!还敢胡乱攀咬皇后,朕看你是活腻了,来人,拖出去乱棍打死!”元明帝终于发话了,但这个内容于梦语而言却可谓晴天霹雳。
“陛下!陛下!!饶了梦语,她年纪小许是看晃眼了,您饶她一命!”裳瑜晚终于哭出声,原来早已没有辩驳之地了,跪着爬着去拉元明帝的袖子,昔日恩情不复存在,这次元明帝并不像平日宠着裳瑜晚时回握她的手,而是狠狠甩开,嫌弃恨毒之色未有遮掩。
裳瑜晚被这个眼神刺得有些许茫然,竟是这样的吗?君恩如流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复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臣妾是如何一个人,陛下知晓的,臣妾虽进宫时日不长,但臣妾只是一心爱慕陛下,依恋陛下,只求能为陛下分忧,并无其他心思,若是想要孩儿,臣妾不会喝下那避子汤,又何来理由残害容华娘娘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