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来人,棋玉又是第一胎,难免格外上心些。只是...不知...不知芳华姐姐是受了何人指使还是脑子错乱竟如此污蔑臣妾,但臣妾发誓,绝对没有一丝一毫害大皇子的心思,如有此念,当如颦儿!”贤妃跪在地上,柔婉无助又字字铿锵,并拢的三根手指因情绪起伏而颤抖,任谁都无法 。
“爱妃快快请起,如今也是有孩儿的人了,怎的还是未出阁心性,如此莽撞,若伤了腹中孩儿可如何是好。”元明帝终于弯腰扶起了贤妃,眼中关切责备几乎凝成实质。
贤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刚才判若两人的真的是眼前的男人吗?她不是察觉不到对方的适才的假意,嘴上说着一堆甜言蜜语,但行动上毫不体贴。但总归现在的元明帝是真实的在关心她,这关应当是过了的。贤妃不由得舒了口气。
裳瑜晚在旁边都看笑了,强忍着抿着嘴,肩膀小幅度抖动。皇后发觉了裳瑜晚的异样,也浮起一抹无奈的笑容。
午膳过后,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往御书房走去。
贤妃颤颤巍巍的扶着肚子一道去了,她自然是逃不掉的,元明帝还等着下午的好戏登场呢。
此时的御书房与平时的庄严氛围不同,多了抹冷肃和血腥。
枫叶仍在飘。
“参见陛下,陛下万福。”昉容华早已经写完了血书,跪坐在地上,身下是一滩血迹。颦儿早已不见踪影,元明帝没有说话,只虚虚抬手。
昉容华舔了舔苍白干裂的嘴唇,将血书递给全德之后便开口道“陛下,臣妾还有一事要报。”
“准。”元明帝饶有兴致的屈指点了点膝盖。
“两月前裳姑娘因送栗子酥到钟斯宫,而后琮儿中毒之事,臣妾早时并未说明白。”昉容华意味莫名地看了一眼皇后方向。
“你!”贤妃惊诧得忍不住开口,眼见又要开口骂人,被元明帝睨了一眼,又不甘的讪讪住嘴。她们这位天子,忌讳插话的人。
皇后蹙眉,她知道昉容华看的是她,并不是贤妃,她和贤妃坐得近,而裳瑜晚是挨着元明帝坐的。莫非她已经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