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瑞哥儿那边的情况您也知道,一时莽撞顶撞了您的人,这又不能忍相陪,要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林夫人十分善解人意地道:“无妨,不过是年轻人一时急躁,不值当的,快去吧.....婶子走路慢,你先去。”
沈清叙也不管她怎么想,自顾的往沈瑞的房中来。
彼时沈瑞正躺在床上,府中医者正在为他施针,旁边侍立的乳母急得直打转,听到院外小丫头叫姑奶奶回来了,她忙老泪纵横的迎了出来。
见沈清叙捏着帕子急匆匆地走进来,忙咚的一下跪在院子里,脑袋重重的撞在地上道:“姑奶奶,奴婢该死,奴婢没脸见您和侯爷夫人啊,”边说脑袋边撞地。
沈清叙忙叫人将她拉了起来,安慰了两句忙进门去看弟弟,医者正收拾着东西往药箱中放,她微微朝医者颔首问:“大夫,我弟弟怎么样了?”
医者起身作揖道:“姑奶奶放心,哥儿只是呛了几口水,老夫已经为哥儿施针,请勿忧心,哥儿即刻便醒。说着欠身出门去。
果真,他才走了不久,沈清叙就在他的床榻边坐下,沈瑞便清醒了过来,他咳了几声,只觉得自己鼻腔喉咙都很难受。
“阿姊,我不想在这里了......”说着已经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他一边抹泪一边继续说:“是有人推我的.....”
“瑞哥儿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沈瑞再说,秦米家的扶着林夫人已经进了屋里来,刚才被沈清叙呛了一下,现在又听见沈瑞要东拉西扯,忍不住开了口。
沈瑞直直的望着秦米家的,他一点都不惧怕这婆子,沈清叙也知道这几年弟弟的脾气被纵得无法无天,但始终还是小孩子,抓住她的手有些发抖。
她朝香菊递了一个眼色,香菊便卷了衣袖,不管子丑寅卯,一巴掌打得秦米家的晕头转向。
“你身为太太的陪房,不说尊重些个,愈发的往下流了走,我们小娘子自矜不愿意和你们这下老刁奴计较,你们倒愈发的上来了,”说着啐了婆子一口,“呸,狗仗人势的东西,咱们侯爷在的时候,你们摇尾乞怜,那奴颜婢膝的样子瞧着就叫人恶心,看着侯爷不在了,连世子也敢作践.......”
再骂就要将主子也骂了出来,沈清叙只得叫她住了口,林夫人则一脸冷笑:“姑奶奶越发出息了,回家里来逞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