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林伯母已经站起身,指着江七娘的面门大骂,“原来是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自己想昧下银钱。”
江七娘急了,忙反驳,“我没有,是沈清叙给我下套。”
“住口!是你主母叫你上门要了?还是押着你上门要了?我林家的脸面都给她丢完了。”
“弟妹啊,我就说,不是正门抬进来的怎么可能为着林家着想啊。”
这句话触动了林母,是啊,如今这局面虽说是沈清叙不肯低头造成的,但是到底是江七娘进门以后才弄得鸡飞狗跳的。
刚刚沈清叙一口一个诗书翰墨,便将自家慎哥儿在沈家的那点优势打折了下去,哥儿好不容易才有了做官,不能让一个小妾给毁了。
但也不能因着一个小妾坏了母子的情分,以前听说了要娶沈家姑娘时便叫他断了,没想到竟然和自己闹了不成样子。
本想着是个安分的倒也罢了,进门便进门吧,可这才进门这半个月闹得鸡飞狗跳,真是不堪,亲戚里传出去都抬不起头。
“此事因着是明日伯府的宴席,清叙有不对的,你便看在母亲的面上原谅她,”望身后的丫鬟招招手,“母亲这里有些许体己,你们拿去趁着还早将礼品打发人送了去。”
丫鬟进了里屋拿了一个红漆匣子出来,里面放着些碎银子,几锭银钱,她看了看也没多少,便叫丫鬟递给林守慎。
他摆摆手,无奈叹道:“我怎么能要母亲的体己,”说着已经推拒了。
林母一面听着儿子说,一面觑着沈清叙的脸,自己也算是在为她赔罪,她怎么坐得住呢?若是自己像她一样无动于衷,他们这夫妻关系算是到头了。
沈清叙低头扯了一下自己的手帕,也倦了他们不停的在演戏,站起身,福了身子道:“儿媳这两日身子还不太好,先回小院了,伯母,请恕清叙不能作陪。”
香菊已经伸手来接她,主仆两人巴不得长了翅膀,飞出那种地方。
“真是恶心坏透的一家人,夫人您没看见老夫人那个样子,哪里是想拿体己啊,就说您不对。“
沈清叙轻笑着,看来是火候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