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台面,若是要她去赔礼道歉,只怕会让禹王觉得我们不尊重人家......”
沈清叙讥笑:“别说江氏去,你我去别人未必会见。”
林守慎愕然,他不是没想过,是不敢想,他那儿子被小妾纵得无法无天,他现在后悔了,当时不应该和沈清叙赌气随他怎么长。
于前程而言,江氏算什么,早知道就让她以贱籍进门,就算如此,她是云哥儿的娘,没什么大错别人也不会动她。
“夫人,这次是我的错,只要夫人这次将事情摆平,我便将江氏作为贱籍纳进门,孩子也养在你膝下。”
他以为他这样说沈清叙会很高兴的依偎在他怀中,不需要她撒娇,只消和他说两句话便好。
但他看了半天,对面坐着的人只是眼望着马车帘子发愣,他以为她没听见正要再说却听见沈清叙喃喃:“这件事我也摆不平,夫君,说不定禹王还会参你一本。”
林守慎还在江州那个舒适区没缓过劲来,居然认为打了皇室的人只要上门道歉便行。
听了沈清叙的分析,这个人总算是清醒过来一点,马车才停,便揪着儿子的耳朵往外拽了出去,一路哀嚎到了院子。
沈清叙懒得搭理他们,自顾地回了小院。
那厢江七娘本在房间和小丫鬟嗑瓜子,远远的听见儿子哀嚎的声音进门,以为是沈清叙作妖,将瓜子掼在炕几上,掀了帘子出去。
林守慎揪着儿子耳朵,推到江七娘面前,本来气势汹汹地出来的人,吓得忙抱着儿子缩成一团,大叫:“拿我的家法来。”
林家哪里有家法?众人不知道该拿什么,却听见江七娘哭诉:“夫君是听了谁的挑唆要打儿子,”又看了一眼儿子,脸上擦伤一片,“儿子成这个样子怎么还要打他?”
林守慎上蹿下跳,火冒三丈,听见她这么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养的好儿子,你成日教了什么?竟然和禹王家小郎君打架,他有几条命得罪皇室的人?这件事你也有错.....”
江七娘不明白,明明出去时候还好好的,甜言蜜语说不完,回来就说自己也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