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久远了,不再提起而已。”
他嘱咐张嬷嬷照料母亲,携着沈清叙手一起出来,他平日中也兴舞刀弄枪,手上有薄茧,握着她的手时觉得与江姨娘不同。
她身材丰腴,连手臂也颇有杨贵妃的风范,而沈清叙呢,可能是自己多年的冷落,让她养成这样清瘦,那手指跟水葱一般,握着又觉得绵软。
“云哥儿可还听话?他始终是男孩,不听话你告诉我,我狠狠抽他。”
沈清叙摇头,“他还听话,只是没规矩惯了,现在难改,夫君放心。”
林守慎见她一板一眼,低头嗤笑了声,“清叙,咱们是过日子的,唤夫君固然好,可是也没了灵气,少了韵味。”
她涨红了脸,气急了质问:“夫君是在清叙身上找韵味吗?”
他不想这样一句话就让沈清叙恼了,愣了一下,扯了唇角,放开她的手,自顾地往江姨娘那院去了。
月名不清楚里头的缘故,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有些急了,爷好不容易才来一趟却被自家主子奶奶气走了,忙扶着她道:“夫人怎么能在这时候赌气呢?爷这架势是要去夫人房中了。”
香菊知道她恶心林守慎,但这种事也不能张扬,忙打发她走,“厨房煨了火腿你去瞧瞧好了没有。”
月明只得讪讪地去了。
“江七娘那边的动静你得盯好了,说不一定就在这几日了,”顿了顿,“她这几日拿出来的银钱估摸着已经是极限了,林家办宴席虽说不大,但也要排头,几百两的银子,不好弄。”
香菊点头,“这几日虽说进出的人多,但暂时没什么动静,待明日来往人多就不好说了。”
她停在院子中间,望着朗朗乾坤,天色擦黑,山峦耸翠处还能模糊地看着一段蟹壳青。
“明日让月明贴身伺候,你带几个人守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