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到前面伺候?难不成是偷懒?”
杨锦堂站在她房间门口问她时,她正在由小宫女在手腕上擦着药酒,不是太医院拿的药,贵妃昨日将她叫去了一日,抄了些佛经,回来手腕就疼了一夜。
皇后体恤她,叫她往下处休息,张福荣给了她些他们自个泡的跌打酒,这种时候不能找太医,要是让贵妃知道了又是一场官司。
杨锦堂见她不来,问了她的去处,她虽出了主意让靖王娶她,不代表她不生气,毕竟这女子她一开始就不喜欢她。
“杨娘子来了,请进来坐吧。”
她站起身迎着杨锦堂不屑的目光,给她让了坐。杨锦堂本来想板着脸教训她几句,没想到她居然笑盈盈地回自己,讪讪地进了屋,在她侧边的炕上坐下。
“杨娘子怎么会来这里?”
“这又不是你家,我是靖王未来王妃,自然能来,哪像你不清不楚的进宫来.......”
屋内的人都愣愣的望着她,自觉太过分,想着她和靖王不知道什么时候苟且的,想到这里她就不觉得过了,觑了沈清叙一眼,只见她羞赧的红着脸。
她微微蹙眉,要是放在前世,这种话她听了也就过了,只是现在她不想,“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娘子,说话不是呛人就是夹枪带棒的。”
屋内的人见两人争吵起来都忙出去叫春宁姑姑,而杨锦堂也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直愣愣地望着她,“沈娘子记性这么差的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番?”
沈清叙知晓她在说那日的事,靖王虽说不是为着自己,但她也没办法推脱,当着未婚妻子的面来回护她,属实不对。
“殿下与我清清白白,你是他的未婚妻子,应该明白他的脾性,至于个中事由,一时间也不会明朗......”
俪王的事她自然不敢在杨锦堂面前透露半个字,她还想多活几年。
她不等沈清叙说完,站起身,哆的一声将东西扔在炕几上,“清清白白?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出门正撞见春宁急匆匆地揭开帘子,一眼见她气呼呼地脸在眼前放大,春宁忙退了一步让她,朝里面瞥了一眼,里面的人拿着一个白瓷盒子,视线一幢,她朝沈清叙颔首。
见两人并不敢闹大,春宁将小丫鬟叫过来教训了一顿,让她们下次要劝着,不要由着她们闹。
沈清叙身边并没有贴心的人,进宫只她一个人,什么话也憋在心中,听着她发泄一通而去,小宫女才进来伺候。
“这位杨家小娘子脾气可真大,”看见沈清叙手中拿着一瓶药膏,嘟囔:“是杨娘子给的东西吗?她这人可真奇怪!又要骂人又要给人东西.....”
沈清叙默不作声将瓶子递了给她,小宫女莹香接过来翻看了一番,又打开闻了闻,“娘子还是别用了,小心被人下了什么别的药。”
她笑笑,“她不会的,要是这样不是招人嫌疑吗?”
莹香撇了下嘴,东西放下出去了,出去将水打了,替她将药酒洗了,“那奴婢为娘子擦新药吧,这种药很是新奇,不仅可以消肿,还可以驻颜。”
沈清叙卷起袖子,露出一段皓腕,刚才的药酒太烈了,将她的皮肤灼得有些泛红,莹香将她腕子拉着看了一晌,喃喃,“真是红得厉害。”
她忙将瓶盖揭了,挖了一坨抹在她手腕,沈清叙刚想说是不是太多,她便已经将膏药厚厚地涂抹开来,在沈清叙的感觉中,这膏药有些刺痛。
莹香不解,她也是用手帮抹的,怎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沈清叙心下思忖想是自己先前用的药酒的原因,并没放在心上。
莹香边说着想给她脸上也抹点,但沈清叙自来怕这些东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