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许昌未来高中,她也不能保证许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当官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安然后退一步,平静道:“我会与你保持距离。”
“我……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担心耽误你的名声。”
“你尚且不在乎名声,你觉得我会在乎吗?你是怕自己这个长安第一才子未来迎娶一个商女吗?怕我这个商女给你丢脸,方才不想要我出来做生意?”
“我……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更没有这么想过姑娘你。”
安然觉得许昌这个文人很有趣,才华是有的,但是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笨拙,从来不与其他女人接触,似乎多说一句话都会结巴。她虽然是女孩,但却比他了解得多,甚至比他看得开。
“你说没有想过,就是现在在想,未来会想。我祖母说男女之间掌握一个‘度’就可以,这个‘度’在你我心里。我与你只是说上几句话,坐你旁边而已,若你觉得不自然,我坐后头去,你看不见我,不就自然了吗?”
“六姑娘,我真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许昌在安然背后追。为表示歉意,许昌做了一首诗给她,诗是赞扬她美丽大方可爱的,说的是“雏菊不堪折,洁白若璞玉。芙蓉难比拟,最是仙子花。”诗写在一幅开满雏菊的画上。
安然越发觉得许昌有趣,离开龙山时折了一捧山间开放的雏菊花才走。刚好她也喜欢这山间的小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