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自己想象的有天赋,也有赖于账目做的清楚。账本的数量是相当惊人的,但字迹清晰,一目了然。
沈月这次很有良心的没有急于求成,带着她一点点熟悉钱庄运作流程,看看钱庄及分号的状况,每天只看一点账目就好。
褚萤夏自己却看上了瘾,想到自己可能因为前世没见过这么多钱,这么多账,才导致了自己居然对这些感兴趣,她就后悔自己在现代没去做个会计,而是去西餐厅端盘子,真是屈才了。
几天过去,褚萤夏就基本接手了,主要是之前基础打得好,上手容易。虽然忙,但日子过得很充实,想到以前沈月是一个人做这些,而现在他们两个人做都忙的吃不上饭,自己当初还拉着他熬夜,吃一些生面团,还真有点小自责。
褚萤夏也问过他:“沈月,你怎么对钱庄的事情这么了解?褚家这么信任你?”
沈月道:“不是褚家,只是褚萤夏。我自幼便跟着她,虽虚长她两岁,但什么都不如她。所以长大了,仍然是跟在她左右。见得多了,她也就让我也看看,我也就知道了。”
其实褚萤夏觉得,原主至少是不反感沈月的。“那你没试着考取功名?这样也许更配得上她?也不用在褚家待着好像一直寄人篱下,我看有的小厮对你颇为不尊重。”
沈月回道:“想过,但怕真的考上了就得离开褚家。
我刚到褚家时觉得自己寄人篱下,不敢声张,只敢和一些自幼就养在褚家做小厮的一起玩,甚至有的小厮都不愿和我一起。后来褚世伯才让我和萤夏一起上学一起做功课,那些和我一起长起来的小厮便更不知应该如何对待我了。”
褚萤夏看着他,道:“那你有没有一技之长?褚萤夏不会的?”她突然觉得,他什么都比原主弱的话,确实比较难追到原主。
沈月想了想,认真地回答:“没有吧。不过我少时曾被一个道家师傅看中,把我带走在山上过了两年。”
褚萤夏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突然来了精神:“讲讲,讲讲。”
沈月就知道她特别喜欢听故事,无奈地开口:“你呀,就喜欢听这些。我师父那个人有些奇怪,会很多奇怪的术法,知道很多奇闻怪谈,通晓许多关于毒和医。我那时年幼,他见到我非说我有资质继承他的衣钵,就把我带走了。
当时我尚且年幼,总是学不会他交给我的那些东西,故只学了些皮毛,后来他嫌我太笨,不肯再教我,就把我送下山了,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褚萤夏眼睛一亮,没想到沈月还有这方面的本事,急急地问:“你学了些什么?用过吗?”
沈月想了想,道:“其实倒是没怎么用过,萤夏被人带走时我用过,我可以随时找到她。”
褚萤夏心想,这不是类似跟踪器,还有什么术法是这样的吗?也太厉害了。而且这么说来,她确实还是沈月救的,他要是没找到她就不一定是什么情形了。
“还有,”沈月又道,“我确实在你体内发现了蛊,但我学的少,探不出是什么蛊,看你现在并无异样,只能希望尽快找到师父,他可能知道怎么解。”
褚萤夏原以为沈月之前是为了给她打掩护才这么说的,没想到是真的。这岂不是好像身体里埋了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挂了。
褚萤夏道:“原来真有啊?那怎么找你师父?”
沈月道:“不知道,随缘。”
褚萤夏愣住,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但褚萤夏似乎也知道了为什么沈月对于她的灵魂附在原主身上能那么快的觉察了,恐怕也是由于他接触过许多奇闻诡事,接受能力比较强。与此同时,一个猜想在她心里越来越清晰,她现在还不能与沈月讲,只能深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