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旁,原地坐下,示意身旁的位置,萧芊韵一顿,也将信将疑地坐在了草地上。
“你都没用你的长鞭,怎么算输?”褚萤夏道。
萧芊韵答得坦坦荡荡,“你没有兵器,我不想胜之不武,况且,我输得不是身手。”
“你大可让你皇兄与我朝天子做交涉,一纸婚约便可定了这门婚事。涉及两国,墨夷雍也许会顾全大局。”
“皇兄理智,若知雍哥哥不愿,他不会勉强他,也不愿委屈我。况且,他说的没错,不是我的强求不来。另外,你能解了你和深哥哥的婚约,雍哥哥也可以。他看你的眼神,让我觉得这个大局,他不会顾。”
程筱依觉得还是有必要问清楚,“我先前确实不知道你的存在,不知道墨夷雍是否曾给你承诺。”
“他没有,是我错以为他对我的放任便是爱情。但他从未像看你那般看过我。我早就知道我输了,只是不甘心。你,爱他吗?”萧芊韵问。
“我想,是爱的。”
“其实我看得出,只想问上一问罢了。”
“那,现在你待如何?”
“成全,我一个人承受总比三个人纠结好上许多。”
“我觉得我们应当做朋友,我还挺喜欢你的。”
“我同意。但你得给我时间,让我缓缓。”
她一言她一语的,说的直接且坦然,不争不吵。褚萤夏敬她的豁达,敬她的坦率和正直。萧芊韵觉得她和褚萤夏其实是一类人,没有龌龊龃龉,不必勾心斗角,说开了,结果怎么样都能承受。
她们静静地并排坐了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