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之后是一名身穿黄袍的邪教徒,他腰间挂着一把手枪、手中握一柄短刀,此刻正目视石门,履行着他身为看守的职责。
不难猜测,这个看守就是先前与佛金斯对话的那个家伙。
“就一个人吗?”
凌度经过再三确认,确定好敌人仅有一个人后,他走至先前躺着的位置,面对着石门举起了短刀。
紧接着凌度快速挥动短刀,斩向自己的手腕。
下一秒,一抹鲜艳的红色从凌度手腕中缓缓流出。
为了防止影响接下来的行动,我只划伤了手腕表层,不过这应该能够骗过看守的眼睛了……凌度心里想着,拳头握紧将胶囊捏碎,动物血瞬间喷从拳缝中涌出,将地面化为了鲜红色的地毯。
“啊啊啊啊!!!”
凌度捂着手臂,身体向后方倒去,同时口中发出了凄惨的叫喊声。
“怎么了!怎么了!”
石门缓缓打开,听到动静的邪教徒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当他看到手臂流血,瘫倒在地的凌度,不由得愣了一下。
紧接着,他赶忙跑上前,查看起了凌度的情况。
“你这家伙是怎么摆脱镣铐的……啊!你这手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想自杀吧!”
邪教徒眉头紧皱,赶忙将黄袍的一角撕下,为凌度包扎手臂。
他边包扎还边说道:“完蛋了!完蛋了!这要是影响到了明日的祭祀,教主大人会杀了我的!”
邪教徒说着,脸上流露出了明显的恐惧,仿佛他口中的那位教主大人,真的会为了这件事将他杀死。
待包扎完毕后,邪教徒随即将愤恨地目光转向凌度。
虽然教主大人规定,不允许对这家伙使用肉体上的惩罚,但如果只是用语言辱骂他的话,这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正当邪教徒出现这想法,并打算开口时,一抹血花突然乍现,邪教徒只感觉脚下一痛,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什么情况!”
邪教徒说着,腰部向前用力,以单膝跪地的姿势,勉强稳定住了身形。
然而待他目光再次转向前方时,就只见凌度反手握着银白色短刀,向他缓缓走来。
仅是一眼,邪教徒就明白了一切。
他猛然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对凌度大声吼道:“呵!混蛋!你竟然敢偷袭我!”
说话的同时,他也不管首领的叮嘱,从腰间取下手枪,就要向凌度射去。
但就在下一秒,邪教徒视野中的凌度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把向他直冲而来的短刀。
咻!
艳丽的血花乍现,短刀直挺挺地插入了邪教徒的脑中,轻易地取走了他的生命。
“就凭你也想对付我?比起你的手枪,还是我的飞刀比较快。”凌度走至邪教徒尸体旁,冷声说道。
接着凌度弯下腰,将插在邪教徒脑壳上的短刀取下。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望着邪教徒伤口处,流淌而出的汩汩鲜血,凌度竟不自觉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不对,这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快感,是怎么回事……”
凌度感到了有些奇怪,他抚摸着自己上扬的嘴角,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为何我会有一种,杀戮欲望被满足的充实感,难不成……我其实是一个心理变态?!”
凌度话音刚落,他自己便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心理变态呢?
都活了二十三年了,我要真是心理变态的话,肯定早就发现了。”
凌度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