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几个目光不约而同地汇集在卫父身上。
许是在商场上打磨良久,他脸不红心不跳,一脸平静的说:
“听说,最近不太平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面色一变,但一瞬间又恢复了平常。
“卫先生不知道?”有人试探道。
卫父一旁穿着黑色西装微胖的人扯开嘴角的肉,露出了笑容说:
“他哪里知道? 前段日子潇洒地出国谈了一笔大生意,一点也不关心家里的事。
谁叫家里有个顶梁柱顶着呢。”
卫父听见,眼角的皱纹淡了几分,但又很快笑着,“这不是吗? 就听他说的,又说不清楚。
所以想问问各位是出了什么事吗?”
现场一片平静。
过了几秒,有人开口说:
“您也知道,以前我们的日子勉勉强强过的下去。但前段时间出现了一个人,天啊,他把我们搅得头不是头,尾不是尾。
现在我们的日子是难过的喽。”
闻言,卫父假装很感兴趣,身子前倾,口吻中带着浓烈的兴趣,
“哦,这么奇怪?大家没找吗?”
说着,他看向刚才第一个说话的老者——他算是这里面最老的人了。
卫父忍不住严厉道,“你这个老哥也不知道帮帮他们?”
还没等回答,壮年那边又有人解释了,“陈先生出手了。”
连一旁的西装男也说:“二哥就是太急乐趣,这还没还得急说。”
壮年那附和了几声。
卫父佯装拍拍嘴巴,“瞧我的性子,就是这么急。”
在场的人只是笑了笑。
话题继续,
“找了,什么都没看见。”有人垂头丧气的说。
卫父没开口,靠在椅子后。
几个人也是无奈地摇摇头,眼里全是无力。
这是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我好像知道一点他的消息。”
此话一出,他成了全场的焦点。
一个长相普通,是扔在大街里再看一眼也会忘的模样。
更别提还戴了一个黑色边框眼镜,额头前的头发挡住了眼睛。
他身穿低调的黑色西装,手里什么都没有。
全场看向他,他也没有反应,自顾自的说:
“我在一本杂志上好像见过和他差不多想法的一片文章。”
听到“杂志”两个字,卫父和陈先生对视了一眼。
他的手放在椅背上慢慢摸着,好像很久没看过杂志了。
那人还在继续说着,“好像叫什么经济上面有几篇。”
说完,现场又有人叹气,“杂志我都好久没看啦,都不知道摔哪儿?”
另一边
“啊,”血心打了一个重重的哈气,清冷的眸子上很快蒙上一层雾气,微小晶莹的眼珠在眼里含着。
她看了一眼屏幕,清冷的容貌上有点疲惫。
视线下移,看到了时间23:05。
然后,晶莹剔透的手搭在了电脑的边上。
房间“啪”的一声,暗了下来。
…
有个爆脾气的人实在忍不住了,“卫先生,就算我们知道他是谁了。我们现在的损失又不能挽回什么。”
有人把内心话说了出来,几个壮年在暗处撇撇嘴,不作声。
卫父一愣,面色有点冷下去,但他还是一副老大哥的模样,体贴极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我们弄清楚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