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绾宁趁着屋子里的烛火还没有亮起来,打人都是瞄着最
痛的地方下手,保准不养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杀猪般的嚎叫声盖过屋子里的所有声音,其他人都不知不觉停下动作站在原地。
谢绾宁想不到她揍个人竟然还有这种意外的效果,屋子里都没再发生过人踩人的事故。
等官差将窗户给堵好,重新点起烛火时,众人才看见被谢绾宁踩在脚底,鼻青脸肿的何翠花。
“哎呀!堂弟妹这么会是你,不好意思哈!”
接着对闻声而来的官差说:“我还以为有歹徒要趁着夜黑风高偷袭我,完全是下意识的自卫。”
何翠花的两边脸颊被打的高高肿起,说起话来都不利索,“你九四故意打人,想要报呼我!”
“既然你说我蓄意报复你,那肯定是你先对我做过什么吧,那你对我做过什么呢?”
何翠花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可在最后关头突然清醒过来。
这是谢绾宁在套她的话,如果她承认想来偷东西的话,必定会被判为盗窃罪。
何翠花可不想戴上几十斤的枷板,沦落到江春莲同样的境地,所以咬死都不能说。
“因为……因为我婆母要下毒害你们,你就趁机拿我出气!”何翠花自认为找到最好的借
口。
这时反应过来的萧焕山过来指责谢绾宁,“侄媳妇,虽说你二婶做过糊涂事,可她已经付出代价,你何必咬着我们家不放呢?”
“没错,看你将我娘子打成这个鬼样子,不赔我们的损失,这说不过去吧!”萧景晨表现得对何翠花有多心疼似的。
郑光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这些天和谢绾宁走的近,对她的性子再清楚不过。
只要别人不惹她,大家都能相安无事,“你们没病吧!差点害死她性命,还想要赔偿?真是想钱想的魔怔了。”
“那……那是两码事,现在论的是打人赔偿天经地义!”萧景晨铁了心要讹长房的钱。
甚至他觉得何翠花如果再伤的重点多好,还能再多要点。
谢绾宁本想着何翠花已经得到惩罚,这次就不赶尽杀绝,结果他们非要出来蹦哒。
“行,既然你们说要就事论事,那我只好向你们学习喽!”
谢绾宁勾唇冷笑,“我有些好奇,明明二房是在靠窗的位置休息,离我这里那么远,堂弟妹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还有,弟妹你的手可以稍微松松嘛?毕竟将我的包裹抓得再紧,它也不可能成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