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能给他们天大的帮
助。
如果真被江春莲逃脱,接下去又是无尽的麻烦。
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连萧锦绣都救不了江春莲的命,这次她是必死无疑。
谢绾宁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她只要想到二房的两儿女疯狗互咬的模样,就忍不住笑出声。
就是萧锦绣最后说要想办法弄她,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方式,不过这不是要紧事。
因为谢绾宁特地掐指算了算,她近期的运势不错,想来萧锦绣的报复对她造不成影响。
“……”
萧景衡微微惊讶地看着谢绾宁嘴角的笑意,听军营里那些娶亲的同袍说过,女人都会因收到心悦之人送的礼物而开心。
可他只是担心谢绾宁遇见危险,才将匕首给她的,她竟然这么珍而重之,还因此开心这么久?
在谢绾宁回来后不久,二房的也交钱进来住了屋子,可是却没有人的脸上带着笑意。
江春莲没有跟着进来,看来今晚只能带着枷板在外面挨冻,毕竟她犯的可是死罪。
心情好睡眠就好,早晨起来的时候,谢绾宁越发神清气爽,早饭都炫了三大碗。
其中周盈月小姑娘的功劳最大,她不停地给谢绾宁添粥,“绾宁姐姐,你要多吃
些,前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确实,在感染风寒的那些天,谢绾宁吃的比平常少,可也是正常的量,怎么到她嘴里就变成快要饿死的程度呢?
眼看周盈月还要给她盛,谢绾宁赶紧捂住自己的碗,“好饱,真的饱饱的,你也不能一顿饭就把我喂成猪吧!”
吃饱喝足继续赶路,二房因着有萧锦绣的贴补,终于吃了顿早饭,脸上有了些血色。
只有江春莲的脸还惨白的像鬼,那是被吓得,从收容所到知府衙门,不过隔着两条街的距离。
升堂的时候,所有流放犯都被扣押在外面,只有江春莲,宋青烟和其余几个路上犯事的被带进去。
“尔等已是流放之身,却仍然不思悔改继续作恶,判——斩立决,即刻执行!”
沧州知府面色严肃地扔下火签令,在准备退堂离开的时候被江春莲冲过去抱住大腿。
“亲家,亲家老爷你还认得我?我是绣儿的娘,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被砍头!”
沧州知府怎么可能不认得她,但他还不想因为这拖油瓶亲家影响自己的官途。
于是厌恶地踢开她,“此事我办不到,若你再纠缠,我现在就勒令我儿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