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打量着谢绾宁,“你没事吧?”
“放心,没掉茅坑里,不信你闻闻看不臭的。”谢绾宁和他开着玩笑。
这也是在间接告诉县令
和钱婆子,她方才消失那么长时间都去的哪里,至于信不信就不是她的事。
钱婆子,“……这小伙儿是会变脸嘛?”
既然人已经回来,还连个油皮都没破,他们便准备启程回条头村,再不回去天亮都到不了。
走的时候他们脸上都各自带着笑容,寒风中只剩下县令欲哭无泪,连个管他的人都没有。
好在府里很快有人出来接他,县令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
“快、你快来扶我。”
小厮的表情极其慌张,架着县令的胳膊往里走,害得县令险些摔倒,“你给我慢点,想谋杀本大人是不是?”
“大人慢不得啊,大事不好啦!”小厮恨不得将县令扛起来跑,“私库里的东西突然间不翼而飞。”
“什么?!”县令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倒腾着他的两条小短腿,跑的活像个圆滚滚的煤气罐。
私库的锁没有被动过,在用钥匙开锁的时候,他还在心里默念这不可能,根本没有人能够进来。
随后大门被推开,看见里面空荡荡的连个灰尘都没有,县令当场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
“你猜他明天得知自己被抄家,会不会气得吐血?
”
与此同时,谢绾宁坐在牛车上和萧景衡聊天,她已经将县令和鞑国来往的事告诉萧景衡。
只等时机成熟,便将此事捅出去,彻底消灭这盛国的蛀虫。
此事交给萧景衡来办最合适,毕竟他有朝廷中的人脉,可以光明正大的办他,特别是他连江老太傅都能请到。
之前试着接触江老太傅的人,可是连二皇子都铩羽而归,可见他有多么的难见。
“要不就是你救过他的命,不然真的说不通。”
萧景衡点了点头,“确实,六年前在京都的狩猎会上,江老太傅的马受惊,是我及时帮他拉住缰绳。”
当时前面不远处就是悬崖,若是江老太傅摔下去,哪怕能保住性命,那估计也会落得残疾。
“……好吧。”万万没想到萧景衡这么实诚。
等先将钱按到收,过两天江老太傅过来,有人可以主持大局,到时候就可以查办卖国贼。
回程的途中,赶车的人变成钱婆子的夫君钱大勇,钱婆子便和谢绾宁同乘牛车。
方才他们在说大事,她完全插不上嘴,那感觉可有点憋闷,现在她终于可以说话啦!
“谢姑娘,你和你夫君的感情真是好啊!要不今晚去我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