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事。”
萧景衡满脸理所当然,“你还不是忘记,我可是被分配到府衙做事的,怎么能玩忽职守呢?”
好吧……
主要萧景衡的气质在这里,谢绾宁许多时候都会忽略,他在没有洗清罪名之前还是流放犯。
“行吧,那你等会儿悠着点,动手记得给对方留口气。”
谢绾宁到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收到
消息,等她进入厢房时,桌上的菜已经上齐。
崔家本就是永安城的做生意的,虽然如今渐渐没落,可瘦死的骆驼还是比马大。
崔夫人和崔君逸亲自邀请,他们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只不过提前得知事情原委的富商们,此时都没给谢绾宁什么好脸色。
“见过谢大人。”他们不情不愿地起身,敷衍地行着礼,谁让他们是民,谢绾宁是官呢?
谢绾宁摆了摆手根本不在意,她不喜欢搞那些弯弯绕绕的寒暄,索性直接进入正题。
更何况,要论心思她哪里比得过这些无奸不商的老油条。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要让这些老油条配合自己做事,就要给足利益,如此不愁他们不动心。
“想必各位应该听说,我要改制收田地税的方式吧?”谢绾宁笑意盈盈地夹菜边吃边说。
那些官员表面称病告假,暗地里可没少搞小动作,他们必然已经将这风声透露出去。
想着只要没有人配合她,这新制度便无法推行。
果然,那些富商听到这里时,兴致都不是很高。
虽说没有到愤怒站出来的程度,可已经表明消极反对的态度。
都以为谢绾宁是来以权压人的,那什么新制的意思,便是谁家田地多,谁交的赋
税便多。
百姓的负担无疑会减轻许多,损失全都会由他们来承担。
谁知谢绾宁却话锋一转,“不知道各位,对通商有没有什么想法?”
“你们知道的,羌国的公主已经和我国和亲,两国永结秦晋之好,关系自然非比寻常。”
这些富商虽然在永安城算人物,可放在整个盛国还不够看,他们自然没有渠道知道京城的消息。
有些富商从中嗅到商机,激动地当场脸色涨红,“这……这是真的嘛?”
“当然,我过来的时候还送过羌国公主,这事过不久便会有昭告天下的公文送过来。”
谢绾宁装作无辜地眨了眨眼,“难道其他大人没告诉你们这件事嘛?我怎么听说你们这两天才吃过酒。”
“这……并没有,可能他们不知情,还是谢大人的本事高。”那些富商都满脸菜色。
谢绾宁点了点头,“那就好,提前得知这消息,便可以做第一批吃螃蟹的人。”
“我还以为其他大人是想瞒着这消息,自己闷声发大财不带你们,现在看来是我小人之心。”
谢绾宁极为诚恳地说:“在座的各位都是人中豪杰,想必眼光必然不会短浅,只看眼前利益吧?”
“正所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