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瑶实在是震惊于这女人的厚脸皮,他们不过是笃定,自己为名声不会揭穿他们。
方才崔君逸已经告诉过她,之前刘家便是这么对待被刘德溪迫害过的那些女子。
那些女子多是没有势力没有依靠的,所以任凭刘家磋磨,却没有申冤求告的勇气。
可惜她不是,她的身后是武安侯府,她是侯府的小姐。
这身份在京城或许算不得什么,可这里是苦寒之地永安城,刘家真是全员蠢货。
在想用老办法对付她之前,都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
“受害者?他方才可是想对我行不轨之事,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难道你以为我不会说出来!”
萧锦瑶非常赞同方才谢绾宁的提议,“既然你们觉得知府是我堂嫂,那便往上告。”
“巡抚不行咱们就去找总督,总督不行还可以去京城告御状,反正走到哪里都是我有理。”
刘夫人伸出手颤抖地指着萧锦瑶,“你……你你,这样对你的名声可没有好处,你不怕以后没人敢娶?”
她真的不明白,这永安城小地方的女子尚且在乎名声,不敢将丑事给宣扬出去。
难道京城来的不应该规矩更严?
她从前可是听说,哪怕男子
在街上捡到女子的东西,那女子都是要嫁给男子的。
“这就不劳烦你来操心,想求娶瑶瑶的人家,可以从这里排到京城,只可惜……”
不等萧锦瑶说话,崔夫人便抢先开口,她是忍不住地炫耀,“可惜你们没有这福气喽!”
“方才我家逸儿说的话,诸位都听见没?瑶瑶和我家逸儿情投意合,我就等着瑶瑶进门喽!”
崔夫人笑的见牙不见眼,那欢喜的模样仿佛现在就要现场刚给宾客们发喜帖。
萧锦瑶近来和崔夫人相处的机会不少,彼此早就相熟,此时羞赧地跑过去拉住她,“崔姨!”
“好好好,我知道你脸皮薄,等咱们正式将订亲的流程给走完,再宴请诸位来喝喜酒。”
崔君逸见萧锦瑶的头已经快低到脚尖,恨不得埋进土里,赶紧过去给她解围,“母亲,还有正事。”
“啊对对对!看我,遇见喜事就不自觉忘记某些脏东西。”崔夫人是懂得如何阴阳怪气的。
她还记着刘夫人方才那迷惑发言,“你可别污蔑谢大人,人家绝对公正判案,永安城百姓谁不知道?”
“对吧!”
这话是对在场宾客说的,很快有人应和道:“是啊!之前我家地被占,
还是谢大人帮我主持公道。”
“没错,谢大人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我看你不愿意去府衙,就是心里有鬼吧!”
有人想到方才刘夫人撺掇他们过来的模样,“好像还是你提议我们来找萧姑娘的,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
“还用说,肯定是她儿子想伤害萧姑娘,这样等她的好大儿得逞后,就可以做侯府的乘龙快婿。”
那些同样带着儿郎来,想和萧锦瑶相看的夫人对此嗤之以鼻,“还真是卑鄙无耻,现在算是罪有应得。”
“你……你们……”刘夫人眼看被拆穿,想着要死也要拉垫背的,“那他打我儿子也是不争的事实。”
反正刘德溪已经废掉,她再没有什么后顾之忧,“要处置我儿子可以,你们可不许包庇他。”
刘夫人盯着崔君逸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他给捅穿。
“可以啊!我儿子可不会那么没担当,否认自己做过的事,该怎么办全凭律法做主。”
崔夫人全然不带怕的,“我肯定会和我儿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