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想侵犯她的事,只说疑似被她下毒的事。
还附上光州来的情报,证实冯文生案时,她在现场下了毒。
太子和李林玉说完,大理寺官员问道:“凌王妃,东宫的指控,您有何话说。”
沈冬素上前一步,朝皇上行礼,随即淡淡地道:“子无虚有、欲加之罪,无话可说。”
李林玉急道:“那你是承认了?”
沈冬素无奈的摊摊手:“你让我承认什么?”
“承认你是巫医!”
太子也道:“看在你出身乡野,不懂大夏律法的份上,只要你现在承认,饶你不死!”
凌王一步上前,拦在沈冬素身前,目光凌厉地看着太子道:
“本王的妻子确实出身乡野,但她现在是凌王妃,是皇室儿媳。”
“太子却因她的出身,这般低端地诬陷于她,这就是储君的气度吗?”
太子气急,举起伤手道:“凌墨萧!你刺伤本宫的帐,本宫还没跟你算呢?”
“你真的要袒护这个妖女?”
凌墨萧长眉一挑:“本王何时刺伤了太子?为何刺伤太子?”
太子一噎,若将那事说出来,沈冬素的名声自然是毁了,凌王头上也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但他的太子之位算是坐不稳了,便是有陈、卢两家,百官也不会容许一个侵犯弟媳的太子。
特别是当着皇上的面说出来,这是将皇家的颜面丢到地上踩啊!
所以太子除了气的手抖,‘你、你、你’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原来。
这时凌墨萧转头问沈冬素:“王妃,你在东宫时,见到太子了吗?”
沈冬素点头:“远远地见到太子,行了一礼。并没有在太子跟前,更没有朝他挥过帕子。”
太子急道:“你胡说八道!良娣为证,你见过本宫。”
李林玉正要开口,太子妃却先一步道:“父皇,儿媳做证,那一日凌王妃并没有私见过太子。”
此言一出,太子有一种被人后背捅一刀的感觉,不可思议地看向太子妃:
“你,你竟然向着她?”
太子妃仰起头,直视太子:“妾身并非向着谁,而是实话实说。”
自己奶嬷嬷的死,让太子妃深切地意识到,她和她的家族,就是一个随时会被舍弃的棋子。
她必须替自己和家人找一条生路,之前她以为生路在太子和皇后。但现在,她决定堵一把,生路在皇上。
这时皇上道:“如此看来,李良娣和太子都是误服了药,看花眼说胡话啊!”
“回东宫让太医诊治一下,子乌虚有的指控,就不要再提了。”
太子大急:“父皇,您看光州的情报啊!凌王妃确实会医术!”
一听他说的是医术,而不是巫医,沈冬素抓住机会,上前一步道:
“启禀父皇,太子说得没错……”
太子兴奋地打探她的话:“父皇,她承认了!”
沈冬素跟白痴一样看他一眼,冷笑道:“我承认什么了?我是说,我确实会医术!”
“但我不是巫医,更没对你和李林玉用过什么迷药!”
太子大喜道:“你说你不是巫医就不是巫医啊!你会医术,大夏禁止女子行医!”
沈冬素无语道:“禁止女子行医,又没禁止女子学医?我会医是天生的,在农村很多人都认识草药,都会一些基础药方。”
“殿下不信只管派人去查,那个村里都有几个女子会配一些简单的药。难道她们也是巫医?”
“我会医术,只给家人医治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