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记?谢承辉谢书记?”盛江南惊讶地问道。
丁国良苦笑:“我们洛京还有几个谢书记?他们家老头子可是开国功勋上将。”
盛江南仍旧觉得不可思议:“谢家这么低调,孙子竟然去当法医,不走仕途?”
“人家有自己的路子。谢法医家世好,业务能力强,再过几年会成为我们这个行业的专家。”
盛江南的舌头抵在内唇处,谢家是块铁板,硬碰硬他还不一定有把握。
谢敬从外面走进包厢来,眼睛放在盛江南身上,跟丁国良打招呼:“主任,我来了。”
丁国良把身子往里面挪,对他说:“谢法医你到了,来来,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洛京知名企业盛氏集团总裁盛总。盛总,这位是我们鉴定中心的谢敬谢法医。”
盛江南朝谢敬微微点头:“谢法医,幸会!”
谢敬嘴角带着淡淡地笑:“我一个小小的法医,有机会见着大企业家,真是三生有幸。”
“谢法医谦虚了,能看见谢书记家的人,是我的福气!”盛江南说。
谢敬偏头看向丁国良:“丁主任,我跟盛总聊,您要不要先回家?”
丁国良巴不得结束这种让他不自在的场面,顺着他的话说道:“好好,我啊这年纪一上来,精神就不够了,得早点回家休息,你们年轻人聊。”
盛江南朝他点头:“不送了。”
丁国良握手作揖:“不必送,你们聊吧。”
包厢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彼此相互看了一会儿,谢敬先开口:“盛江南,顾绯的丈夫?”
盛江南点头:“对,我们结婚三年多了。”
谢敬皱眉:“那岂不是她一毕业就结婚了?”
“是的。”盛江南回答得很干脆:“当初她外婆病重,所以我们匆忙结婚,婚后三个月外婆去世。”
怪不得顾绯一直没有出去工作。嫁给盛江南,八辈子不工作都可以。
谢敬直奔主题:“听丁主任说,你想让顾绯离开我们鉴定中心?理由是……”
“一,她是我的妻子;二,她做这项工作不合适。”盛江南飞快地给他答案。
“在来我们中心之前,她曾经在康达有过短暂的任职经历,听说原本要去国外培训的,护照都办好了,又突然离职了,这又是为什么?”谢敬问道。
“她是我的妻子,在某种程度上她代表着盛氏的形象。她去小公司上班,别人会怎么想?我想着既然她要工作,那么就把康达收购,这样她也少吃一点苦头。”盛江南理真气壮地说。
谢敬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她是拄着拐杖到我们中心来做伤情鉴定的,她也一直在仁济医院家属区自己的家养伤,并且都是一个人。作为她的丈夫,那种时候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