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姐，我是小赵啊，就是之前跟你一起买基金的那个小赵，你还有印象吗？”哪怕是在跟对方打电话，赵启帆依旧是缩着脖子，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自卑和谄媚的气质。
叶凡心道对方再有钱不也还是个凡人吗？你怕他个鸟？
“我想起你了！”蒋岚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嘴里喊道：“你来得正好，我们正准备发起第二次冲锋，待会儿你打头阵！”
“我打头阵啊……”赵启帆愣住了，他哪里有这个本事？
“快把手举起来，让我看看你在哪儿？”蒋岚泛起冷笑，心道你不打头阵，难道让我去？
赵启帆面色难堪，刚把手举起来，电话里就传来了蒋岚的声音：“你转个身，我在你后面。”
“哦，好。”
赵启帆拉了拉叶凡的手臂，二人刚一转身。
叶凡的目光就和蒋岚对上。
“废物叶凡？”
“韩茜她妈？”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跟韩茜离婚这几天里，他可没少跟这位前任丈母娘打交道，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行。
蒋岚带着一帮大爷大妈走了过来，双手抱胸，笑眯眯道：“哟，姓叶的，你来这儿做什么？看你也不像是有钱投资的人，难不成是来应聘当保安的？”
“蒋姐，这红星证券都要倒闭关门了，他还怎么当保安啊？”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笑眯眯地应和着，他的实际年龄要比蒋岚大，但没有蒋岚有钱，所以还是会主动叫姐。
“丧门星给活死人看门，不正好是专业对口吗？”
蒋岚这话，直接逗乐了周围的人。
事不过三，每次见面都要讥讽几句，叶凡也就不再惯着，反唇相讥道：“我来看你倒大霉，看你赔了多少钱行不行？”
蒋岚直接被气地跳脚：“姓叶的，你吃了我们家茜茜三年的软饭，现在怎么有脸说这种话？”
那些跟她一同过来的大爷大妈们骤然色变，纷纷破口大骂道：“你个小狗日的，怎么说话的？”
“看你这好手好脚的不去工作，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竟然还敢说这等虎狼之词，要不是你大爷我上年纪了，今天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自己没钱投资理财，反倒跑这儿来说风凉话，你这种垃圾活着就是在浪费资源！”
“一身地摊货，一脸穷酸相，原来是被蒋姐女儿一脚蹬了的软饭男！”
“呵呵，你还真是没有愧对你的废物之名！我诅咒你全家！”
“祖宗十八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呸！”
“……”
面对一堆老帮菜气急败坏地叫骂和围攻，赵启帆直接被吓得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浑身发颤。
叶凡笑眯眯地把手举到胸口高低，伸出手掌手背朝外，缓缓收起大拇指、食指、无名指以及小拇指，最后只留下了一根中指。
“你个狗东西！”
以蒋岚为首的大爷大妈们顿时被气地吹胡子瞪眼。
叶凡冷笑不语。
气吧？
气死你们也活该！
“唉哟，唉哟……我的肚子好痛。”
蒋岚被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肚子里面绞痛个不停，脸色都有些翻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