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发愣,竟忘了要开口回话。
朱利挡在忬身前,眉眼微冷,毫无情绪的蓝眸暗藏波涛:“你害她害得还不够吗!”
“诶?”忬抬头刚想为要辩解,可朱利的手一直在戳她的手臂,示意她别出声。
朱利的长发随风飘着,忬只能透过发丝间的空隙,窥见到要的一寸容颜。
她想,要是朱利的头发少点就好了,她就不会看得这么费力……
对面的要迟迟没有说话,忬也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怎么也分辨不出他此时的情绪。
许久,等朱利架子都快装不下去的时候,要才低声道了句——
“对不起。”
他走了,顺着来时的阶梯走,步履有些匆乱,踏出阵阵凌乱的响声。
等要彻底离开了安全范围,朱利才长舒一口气,“嘭”的一声变为小松鼠,趴在忬肩头打瞌睡:“哈欠~睡都没怎么睡,忽然感觉不妙,上来一看果然不妙,还好我来得早,不然这小子指定干点见不得人的事。”
“可他没对我做什么啊……”
“那还不是因为我来得早!要是我再来晚点,你又被拐走了我都不知情!”
上次的焚玉事件就是一座大山,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他们都怕这类事件再发生,都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忬。
可是……
“他从未害过我啊……”忬喃喃着,看着要离开的方向,心里的愧疚和无措交织着,把她捆得都快要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