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很重,月儿心里过意不去……”
提到叶锦潇,楚聿辞面容极冷。
“月儿,本王发过誓,七年前,你救了本王性命,本王会娶你,此生只对你一人好,任何伤害你的人,都该死。”
况且,像叶锦潇那等卑劣下作的毒妇,打死她都不为过!
“聿辞哥哥,你真好。”柳明月感动的靠近男人怀里,垂下的眼眸闪烁着微光。
七年前,她路过竹林,碰到晕厥的聿王,虽不知真正救他的人是谁,却被她误打误撞的捡了一个大便宜……
这泼天的富贵与宠爱啊~~
叶锦潇,你拿什么跟我斗?
冷院连接后山,破壁残垣,遗弃般无人管辖,柔儿从后面的狗洞钻了出去,将玉佩当掉,换了银子,买了药和肉。
带回物资,她欢喜的红了眼睛。
“小姐,那块玉佩足足换了二十两银子!柔儿马上去炖肉汤,给您补身子!”
有了这二十两救命钱,小姐的伤一定能尽快养好。
叶锦潇趴睡在床上,无奈的摇了摇头。
二十两就高兴成这样。
殊不知那块楚聿辞的贴身玉佩,价值两千两都不为过。
小丫头还是太单纯,被当铺坑骗了。
接下来这几日,柔儿每天给叶锦潇换三次药,再去小厨房捣鼓鸡汤、鱼汤、鸽子汤,又偷偷的出去买了床单和棉絮。
叶锦潇的伤日渐好了起来。
才第三天,她就下床了,从艰涩的扶墙挪动、寸步难行,慢慢到独自散步,小跑,仰卧起坐,负重跑步,早起晚睡,大汗淋漓。
加速锻炼下,身体恢复的极快。
十天,已经跟无事人一般。
咻——
破院中,一粒石子弹飞出去,枯树枝上的一只喜鹊闪避不及,‘啪嗒’一声被打落下去。
“叽叽!叽叽!”
喜鹊跳了起来,扑腾着双翅,像是十分愤怒的冲着那出手的女子叽叽大骂。
叶锦潇无辜的摸了下鼻尖,“对不起,咳。”
锻炼了小半个月,她只是想试试手,这具身体虽弱,但从方才的出手来看,已经恢复到了上一世的七成水平。
足以自保了。
她很满意。
“别生气了,乖,今天晚饭给你们多抓一把小米粒。”抱着小喜鹊,安抚了好一会儿,小喜鹊才气鼓鼓的撅起屁股,飞上枝头。
“小姐,您在那里叽叽喳喳什么呢?难道还能听懂鸟儿说话不成?”
柔儿端着木盆,刚刚洗好衣服,对小姐的一番行为笑得合不拢嘴。
叶锦潇眯眸笑笑,不置可否。
夜色降临,这边,楚聿辞翻身下马,风尘仆仆的回到王府,一路直奔书房。
暗卫风行紧随其后,伺候其净手、更衣、点熏香,动作一气呵成。
楚聿辞服下一粒药,强忍着眉间的惫态,拿起桌上的折子,准备连夜处理。
风行低声提醒:“主子,您三天没闭眼了,这场怪病来势汹汹,短时间内恐怕解决不了,还请您劳逸结合,身体要紧。”
半个月前,都城外突起一场怪病。
此病死亡率极高,又有极强的传染性,短短十几日,已经波连两座城市,涉及五万多百姓,毙命一百多人。
民间人心惶惶。
楚聿辞领了皇命,着手此事,忙得脚跟不沾地,三天只吃了两顿饭。
他揉着钝痛的太阳穴,墨袍皱褶,沾满灰尘与药味,疲惫的快到临界线了。
“多耽搁一日,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