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潇:“……”
不是她报的官!
来不及解释了,快步上前,捏住春静的手:“想必是冲我来的,跟我走。”
“不!”
春静满目执拗:“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找到,我不能走!”
时间紧迫,她甩开叶锦潇的手,拔腿往正屋冲去。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这是唯一的线索!
“春静!”
“叶姐,不必管我,你速速离去,今日就当我们未曾见过!”
春静推开正屋的门,赫然竟见一个肥胖的男人坐在书桌后,他耷拉着头,一把匕首没入胸膛,血流了一地。
是谢老板!
与柳明月合谋算计她的人!
叶锦潇顿时明白了:将她引入谢老板的私宅,再通报顺天府,将她捉个现行,她便成了杀害谢老板的凶手。
可春静顾不得那么多了,扑到书柜前疯狂的翻找着什么。
外头的脚步声已经逼近。
“跟我走!”叶锦潇抓住她,“待顺天府的人走了再找东西!”
“不!”
春静疯狂的找着:
“这里出了命案,顺天府会封府,我要是走了以后就进不来了,叶姐你快走!”
“春静!”
“你走啊!”
踏踏踏!
院外,顺天府的官差飞快的跑了进来,踢开门。
嘭!
“果然出了命案!”
官差大喝一声,“抓住此人!”
现场一片凌乱。
叶锦潇藏在屋顶上,看见春静翻到了书柜的暗格,从里面找到了什么东西,趁乱扔到了窗外的花坛里,自己来不及逃跑,被两个官差押住。
“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带走!”
春静被押走,她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官差收敛尸体,保护现场,检查周围……
直至半个时辰后,这才收队离开。
叶锦潇跃下屋顶,在那花坛里扒拉几下,找到揉皱成一团的信纸,打开一看,眸子微沉:
——‘陆大人喜去听戏……已布排好朱老板与戏子……纹银五千两……’
这明显是一封私收贿赂、栽赃嫁祸他人的密信!
看纸张上微微泛黄的墨迹,至少也有八九年了。
顿时想起春静上次说的话:
九年前,父亲犯罪,被革去官职,流放边疆……如今她不惜背负杀人的嫌疑,也要找出这封密信,难道她的父亲是冤枉的?
她想为父亲伸冤!
“哈哈,哈哈哈!”
端雅的厅内,翊王妃品着茶水,得知顺天府去了谢霆的私宅,抓住了一个女子,关进牢房,顿感畅快。
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叶锦潇,你背了命案,这下,看你如何逃的脱?
“都做干净了?”
身边,一名侍卫弯腰低声:“王妃放心,刀子是从铺子里买的市场上最常见的,绝不会叫人发现任何端倪,聿王妃就是真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
哈哈哈!
这下,可狠狠的给柳明月出了一口恶气。
“不好了,王妃!”这时,门外,一名小厮快步奔来,在她的耳边飞速说了几句什么。
翊王妃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你说什么?”
“顺天府抓住的女子不是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