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晓芯，本次的种子选手。”
又对陈晓芯说：“这位女士叫陶玟芳，也算你的前辈。”
陈晓芯立刻大方招呼：“前辈好。”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前两天在电视台门口碰见的漂亮小姐姐。你好你好。”
“芳芳姐，你今天又来看老师的？你放心，我看着呢，身体早就恢复了。”
“老师第二天就跟我说，他能一口气爬十几楼，还不带喘地。”
“到现在，一口气爬个二三十层，不在话下。”
陶玟芳被这一通热情劈头盖脸地盖了过来，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只说了一声“你好啊。”就彻底成了听众。体会了这样的热情，她很难不相信这是个热心热情的好姑娘。
李乐永听得脸色发黑，立刻制止陈晓芯继续发挥。
别人可能不了解，他和陈晓芯来往多了，早就知道她不是这种热情好客的性格。
“行了，你来干什么？又来找我帮你做东西？”
陈晓芯故作委屈：“老师就不能把我想好一点？对了，老师你的水果怎么还没有吃完，坏了就扔了，别又……”
李乐永脸又是一黑。
陈晓芯立刻说：“老师别太省了啊。”
陶玟芳本来是来找李乐永帮忙的，已经来了几趟了。
在她印象中，李大制作人平时孤高不凡，话不多，威严肃穆。
现在看来这个小姑娘能在他面前这么随意，那肯定是关系特殊。
想到前些天电视台门口，那一排车和一群西装大汉，陶玟芳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陈晓芯叨念完了水果，才说：“看望一下老师，顺便问问老师的意见。”
李乐永对她没办法，只好问：“什么意见？你下一场的曲目没准备好？”
陈晓芯摇摇头：“下一场，那不还有好几天嘛，心忧这个干嘛，我脑子里歌曲多的是，不急不急。”
李乐永差点听笑了：“你这么能啊？我这儿工作多得很，要不你帮我干了？”
陈晓芯点头又摇头：“歌曲多的是，可帮你干活我又没钱，老师你虽然是个搞文艺工作的，不过最优秀的资本家都比不过你。”
陶玟芳听得有趣，在一旁也不插话。
李乐永“嘿”了一声，说：“没问题，给钱不是，来吧。你一个刚出道的，能收多少钱？我给钱你干活。”
陈晓芯比了个大拇指：“老师，你是懂转包的。”
李乐永却认真道：“有本事就拿出来，没有环境，发挥不出来也没用。”
陈晓芯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她摇摇头：“不慌，看老师也不忙，我主要来问问上回唱那个《白芍花开》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
李乐永有点意外，这是真来请教问题的。
“你怎么不去问你的指导老师，跑来问我？”
陈晓芯的指导老师是柳云晴，指导当然有，不过柳云晴是自己唱歌厉害，而且还要指导其他学员。
“柳老师她自己厉害，不是指导人厉害。何况她还要顾那么多学员。”
李乐永哼了一声：“我也是导师之一，我就闲了？”
陈晓芯立刻回道：“那我帮你干活，你给我说说呗。”
对于唱歌的歌手，主动跑来请教问题，李乐永还是很乐意指导的。
“我说了那么多，你记得没？”
“记得，当然记得，不过要我放弃小嗓唱法嘛，我觉得有点可惜。”
李乐永摇摇头：“没叫你放弃，不过技巧要统一。怎么说呢，就像你长得高，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