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站在哪一边，都是个人选择，得罪了人也同时收获了另一方的善意。
站在一旁做旁观者，就是骑墙，不过没那个本事做骑墙派，只会让两边的人都认为这是一群自私势利之人，不会得到其忠诚。
这种失败的做人方式，让康老头火大，自然就甩手而去了。
这帮练习生又不是康老头的学生，他也有资格摆脸色，陈晓芯连忙安慰道：“哎，师爷，你也不能这么说，这位余姐姐不就是你慧眼识珠挑出来的吗？”
李乐永给了陈晓芯一个“你很能哟”的眼神，也连忙补充道：“不错，谁能想到一个前台也能有这样的水平呐。”
“哈，今天这就奇了怪了，搞半天从前台拉来的人还特顶事。”康老头一边走一边说：“小余，你说，推荐几个人。回头我去打听一下，那个姓秦的是什么来头，不用怕，公司里一个前台我还是罩得住的。”
陈晓芯调皮的插嘴道：“诶？要是师爷你罩不住怎么办？”
康老头提高了声音：“不可能，这不还有小李吗，去海浪娱乐不也挺好。”
李乐永被拉出来扛事，自然不能弱了老师的气势，他还想故意批评一下陈晓芯，把康老头架起来，但陈晓芯立刻回应道：“师爷果然刚烈，李老师在海浪娱乐是很顶的，到时候师爷来了，也不会像在山峰娱乐这么受气。”
陈晓芯又感叹道：“哎，山峰娱乐家大业大，其实公司搞得挺好，就是难免有顾不上的地方，师爷去海浪娱乐，李老师又是你的晚辈，肯定比在这里舒心得多啊。”
康老头这下才反应过来，陈晓芯借着他的话头挖起了墙角：“哎呀，你这个小姑娘，果然唯恐天下不乱啊。”
李乐永就不好说话了，无论说什么，都会显得推搪，只能狠狠瞪了陈晓芯一眼。
余菁婉这次大开眼界，她做前台有一段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说话威力这么大的圈内人。
陈晓芯要么怼得别人说不出话，要么给别人挖个坑，反正充满了激昂的战斗气质，让她隐隐有点怕怕的。
康老头指了指陈晓芯，对余菁婉说道：“看见没有，你做前台就要有这样的态度，才不会让人欺负。她可坏得很啊，我要是跑海浪娱乐去，哪怕传出点风声，张玉恬包括秦鸿雪一行人在山峰娱乐都不会好过，甚至他们后面的那个高层关系，肯定也会被人弄得狼狈不堪。”
陈晓芯呵呵一笑，说：“我又没作什么坏事，这帮人走后门搞关系，才是最坏最应该受惩罚的。”
李乐永见两人越说越起劲，好像要商量什么阴谋了似的，连忙岔开话题，对余菁婉说：“小余给我们介绍介绍，现在公司里有那些值得捧的练习生。”
康老头也在一旁补充道：“下面的人尤其是演艺部门的人，我不是太了解，现在大家怎么看这次的合作？有人有不同的意见和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