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康老头十分自信：“小李代表的是海浪娱乐，他的身份在这里，十个姓秦的，加起来都没这个分量。”
听这话，看来山峰娱乐内部已经统一了意见。
陈晓芯又好奇地问：“那你没去抢几个练习生？”
“抢练习生？我去给人家添堵？我老康什么地位？犯得着跟狗抢屎吃？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鸳雏竟未休。”
要说嘴巴毒，还是上了年纪的人毒性更强。
康老头一句话骂了两拨人，又是狗，又是屎的，说话的力度比李乐永强太多了。
而且后面还跟了句古诗，格调一下就拉了起来。把前面的粗话都变成了名士放荡不羁的表现，陈晓芯一时间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一招学会了，人生天地自然宽，这才叫读书多有文化，没人骂得过。
“可是余菁婉小姐姐这个前台，连练习生都不是，你怎么也当成宝一样？”
李乐永也很好奇康老头怎么跟陈晓芯抬杠，之前他就被顶得有些下不来台。
康老头理所当然地说：“前台又怎么了？是个保洁阿姨又如何，我说她行，她就行；何况小余她的确很不错，眼光也很好。”
“师爷霸气！”陈晓芯心悦诚服地夸奖道。
李乐永还在纠结挖人体不体面的问题，康老头直接就操控了体面，就算是不体面，他也能变成体面的。谁叫康老头有这个实力和资源呐。
“小余她们还在练功房，找了几个人，技术上没问题，就是有些东西还要好生恢复一下。”康老头继续说道：“我打算还是组一个实力女团，不走偶像团的路子，但市场运营要按照偶像团的方式来搞。”
陈晓芯在一旁听着，并不发表意见。
她发现了，康老头和李乐永最大的区别就是他能规划歌手的运营，并亲自参与其中。
而李乐永大多工作都是音乐制作，并不怎么把精力用在经营上。
陈晓芯也没有多想，反正她主要是来帮忙的；看现在的样子，山峰娱乐和海浪娱乐合作的方式大概就是山峰娱乐负责总体规划和经营，海浪娱乐负责内容创作；陈晓芯就是被海浪娱乐拉来帮忙提供内容的。
这也是强强合作，双方互补，山峰娱乐有市场经营的丰富经验，海浪娱乐则掌握着歌曲的创作优势。
陈晓芯觉得，这可能不只是山峰娱乐一厢情愿地想找帮手，海浪娱乐本身应该也有这样的合作想法。
毕竟万年青在国际市场上表现出乎预料的好，估计李乐永他们也想从康老头这里学一点手段回去。今后可以自己独立开拓海外市场。
陈晓芯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自己还要更低调一些，否则容易沦为双方的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