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一共用多少人？是女团吧？”
李乐永说道“正事”，话就立刻多了起来。
“当然是女团。”康老头一副你怎么问这么愚蠢的问题的态度：“人数不定，不过还是少一点比较好。”
陈晓芯好奇地问：“不是越多越容易吸引各种粉丝吗，为什么少一点好？”
康老头不屑地回答：“只有实力有限，资源有限的时候，才会用增加团员人数的方法来获取粉丝。”
说完他觉得应该对陈晓芯科普一下自己的想法：“天王天后，都是一个人，粉丝数量比谁都多，就算过气几十年，一开演唱会，现场票照样卖爆，什么偶像团比得上？”
陈晓芯不否认康老头的说法，不过她还是傻傻地问：“那总不能什么男团女团都跟天王天后一样吧，不可能的。”
对上了年龄的老辈子，陈晓芯明白用什么方式才能更好地沟通，获得对方的好感。
康老头果然很认真地解释说：“主要是偶像团天生就被视做是‘一次性’消耗品，一到年限，或者团员年龄偏大，就自然没了生命力；另外这样的粉丝群体也是最容易变的，因为大部分年轻的粉丝也在成长，过了某个阶段自然就会淘汰曾经看中的事物。”
“就像玩尿泥，小屁孩喜欢，他们不用长多大，不到十岁就不稀罕了。”
陈晓芯觉得康老头嘴巴很毒，现在再一次印证了自己的想法。
偶像团体和粉丝都被深刻且凶狠地内涵到了。
陈晓芯抬杠道：“看来还是小孩子进步快啊，年轻人就是新陈代谢旺盛，不断发展变好。抱残守缺，故步自封，人是很难进步的。”
康老头面色诡异，玩笑着说：“小陈啊，你这说的不是爱情吧。你虽然条件不错，但也不要当渣女噢。”
陈晓芯只好闷声回应：“师爷你有文化，我骂不过你。”
看了看在一旁偷笑的李乐永一眼，康老头颇为自得，继续说道：“说到底，我们韭菜要割，但也要给韭菜施肥，为什么所有偶像团都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主要就是因为两方面的原因。”
“第一是割韭菜割得太狠，没有注重对韭菜的培养，反馈太少，赚钱的方式又太狠，连旁人都看不过去。败起来墙倒众人推，连个同情的路人都找不到，当然去得快了。”
“第二就是优秀的代表作品太少，只靠耍帅装酷，蹦蹦跳跳，装腔作势，是不能长久的。作品少就是对韭菜的反馈少，没有作品支撑，是记不住人的。”
“人老了才知道，人到这个世界上，没有留下自己的痕迹，对别人来说，这个人存不存在都是一样的。”
说完，康老头看了看李乐永和陈晓芯：“这就是找到你们的原因了，我希望你们看了现在的团员后，能找出最符合她们的作品，争取一炮而红。”